季夫人叹了一口气,称累了,便由黄妈妈扶着回房歇息了。
说话间,二人已快步来到前院,四周一扫空荡荡的,并无一人。
“找不到为何还昂首一向看?”冷木易问着。
坐在马车里,她漫不经心肠翻开车窗帘子,成心偶然地赏识着内里的风景。
子衿奇道:“你看甚么?”
子衿知他在胡说,不但不拆穿,反而顺着他的话说道:“古树无缘无端古怪灭亡算不算不成思议的事情。”
夫人便同意她带着孩子进府,做了大少爷齐墨白的乳娘,但是好景不长,在齐康四岁时,他母亲便放手人寰,临终时她将齐康拜托给夫人,又叮嘱齐康,夫人是他们的大仇人,长大以后必然要知恩图报。
云坠还是不睬她,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。
“不怕,不怕。”子衿轻拍着她的后背,“好了,好了,我和冷哥哥在这,不消怕了。”
窗外的月儿挂在上空微微嘲笑,一颗火流星拖着光辉的火苗划破宁谧而空灵的黑夜,亮出刺眼的夺目之光。
当晚季府的餐桌之上,非常沉闷,老爷和夫人都没如何说话,子衿和元淇吃了几口,便说饱了。
继而马车内又规复了安好,只闻得车窗外马蹄声啪啪作响。
冷木易还是抬着头看天空,嘴上却说:“应当算吧。”
“观到了北斗星几度异象,忽明忽暗,四周带红光,五行偏位,仿佛是有些不成思议的事情正在产生。”说话间冷木易一向昂首望着上空。
这一问子衿才回过神来,赶快挥袖拭了拭眼角的泪,“没事,风迷了眼睛。”
“那声音仿佛是喊鬼啊!”子衿为了追上冷木易,不得不加快脚步。
子衿从速问道:“云坠你这是如何了?”
冷木易歪头看她,“你怕?”
“云坠,你是不是看错了?”冷木易一向皱着眉。
两人各是一惊,刹时从回廊的木椅上弹了起来,子衿起首说道:“甚么声音?”
云坠目光板滞,紧紧抓住子衿的手,“蜜斯,鬼,真的有鬼!”
“云坠别怕,我是子衿,你看到甚么了?”
子衿惊奇,“那你观到了甚么?”
正在迷惑之时,却发明墙角处有一个小身影正伸直成一团在不断地颤栗着,但是月光忽明忽暗,看得并不是非常清楚,冷木易悄声问:“是谁在那里?”
云坠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,吃力地眨了眨眼睛,待她看清面前的人儿时,终究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扑在子衿的肩头叫着,“蜜斯,蜜斯,吓死我了,吓死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