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夏侯永康又要跪,夏侯都从速抓住他的胳膊,“你是要让朕亲手给你搬个墩子坐,你才气诚恳?”

内侍盗窃宫中之物,无疑是在他的逆鳞上跳舞。

待夏侯都换了便服,夏侯永康才轻声问:“父皇,此事可要派人同母后说一声?毕竟母后她……”

夏侯都冷声道:“宁嫔把内造之物通过承恩侯夫人的手卖出去换了假的和银子返来哦,是也不是?”

夏侯都目光一肃,至今为止,大虞不过两代君王。

待夏侯都继位,他励精图治,济世安民,即便开宫宴,也毫不会浪费华侈。

“这个时候,可贵你没有在书房研讨棋谱。”夏侯都朝他招了招手,表示他到他身边来,“这几日同你的小拯救仇人相处得如何?听闻小郡主进宫以后,上书房和你的和宁宫都热烈很多。”

“是不是通过承恩侯夫人的手,儿子不知。儿子只是让人查了冷宫的物件、账册以及内里统统人的出身和平生,并未提审。”

夏侯永康到底年事小,过了外务府之事,如何能瞒过皇后?

“不必!”

夏侯都细心瞧了瞧,翡翠珠串上内造的印记非常清楚,足以以假乱真,可惜翡翠品相太差,一眼假。

“是。”夏侯永康道,“不过成心机的是,那条翡翠珠串是假的。”

夏侯永康敛下眼中的光芒,垂首道:“是。”

夏侯都语带笑意,“朕没想到你如此在乎她。”

“朕不说了,你持续。”宫里的事情,如何能够瞒得过他的眼睛?夏侯永康让侍卫跟着马车的事情,夏侯都早就晓得了。

夏侯都道:“东西呢?”

“圣上,四皇子求见。”

“哦?”夏侯都深知夏侯永康为人,这个儿子做事松散,毫不会无的放矢,“说说看。”

“她又那样聪明,母后的话,她如何听不出弦外之音?”

“你们贵为皇子公主,不过是胎投得好,若不能从别人身上学到长处,看到本身的不敷,自发高人一等,那么将来定会跌下云端,痛苦不堪。”

夏侯都问:“你过来便是要同朕告状?这可不可。朕金口玉言,说了让她进宫待到除夕的,便不会早一天,也不会晚一天。”

“儿臣不敢。”夏侯永康可贵有些调皮,“儿子本身脱手,丰衣足食。”

“子不言父过,女不道母奸。儿子说这话,不是要说母后如何,儿子只是担忧因为此事,她会对母后有架空之心。”

夏侯永康装似烦恼,“是啊!小郡主太能说了,仿佛永久不会累。”

“江川侯府这位小郡主乡野出世,天真烂漫又不缺贩子之气,偶尔胆怯却又不失勇敢悍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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