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瑞熙他身上另有伤,不便利行走,如果晓得是悠悠你来了,他还不乐得蹦起来。”荆无双见太后不但没见怪还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,便放心和季悠悠聊了起来。
但是,季悠悠才方才奔到秦瑞熙临时趴卧的软榻前,秦瑞熙就满脸茫然哼了一声:“你谁呀你?”本来荆无双好好的陪他睡午觉来着。谁晓得内里传来这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荆无双就把他给丢下走了。再返来时带着个黄毛丫头,是不是就意味着不能抱她软软香香的身材了?谁晓得那傻子甚么时候就想返来了,这么一想。秦瑞熙的语气能好才怪。
“无双表嫂,我熙表哥呢!是不是在慈安宫宫的花圃里玩得乐不思蜀了。”和太后酬酢完,季悠悠上前拉了荆无双的袖子非常亲热。
听到秦瑞熙身上有伤,季悠悠赶紧诘问严不严峻,焦心之色溢于言表,待听荆无双说已无大碍的时候奸刁性子又起。一面往秦瑞熙歇息的偏殿走一面迫不及待地大呼:
秦瑞熙固然还是负气的口气,但偷看作鬼脸的模样倒是让季悠悠一下子就笑了出来,“熙表哥你真是善变,前几天我要叫你表哥你不要,明天如何又变了。”
“先生就是教你学问、助你成才的人啊!”季悠悠这傻妞哪晓得秦瑞熙是在逗她,还秉着为不幸的傻表哥解惑的良好精力老诚恳实答复了秦瑞熙。
作为大启朝小公主的季悠悠也不例外,小时候和兄长们师从一脉,到了十岁后隔一日便要到国子监上半日学,静不下来的她最讨厌的便是先生要求的死记硬背。
压下俄然来的心乱,荆无双胡乱点了点头,“短是非长!”想想也是,不管是庄子上养伤还是回颐园,季君落仿佛都很喜好坐在秦瑞熙的病床边,也不晓得这表兄弟俩能聊些甚么。
季悠悠可不是白在皇宫长了这么大,眼转一转,便想到了太后情感降落的启事,假装没看到似的甜甜一笑,“如何没见我熙表哥呢?,前次西山一别很多天没见了,他还承诺给我买糖葫芦呐。”
小女人嘟嘴撒娇的模样非常敬爱,太后也老怀安抚,“敢情你们表兄妹都已经见过面了啊?哀家还担忧你们玩不到一起去,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。”表情一冲动,宋太后连说了三遍好,可见对皇家有人能接管秦瑞熙有多欢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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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庙会的时候她倒是想叫秦瑞熙一声哥哥,未曾想秦瑞熙一点都不承情,果断抵抗他以为比他大的人叫他一声“哥”,因而不过十三的季悠悠便很镇静地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