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延青现在脑筋还是乱的,下认识地听了姜穗宁安排,没走两步又折返返来:“母亲那边……”
明天接连产生了那么多不测,二十年前偷换侯府令媛的本相被揭开,独一的亲孙子又溺水而死,估计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。
家人一走,姜穗宁脸上的笑意刹时消逝,正眼都不看韩延青,冷冷道:“先把序哥儿送回翠竹斋,总要给他换身洁净衣裳。”
韩佩芸:“没错,母亲一贯最疼我了,必定给我留了很多好东西!”
韩延青分开后,姜穗宁捏了捏额角,打起精力去了寿宁堂。
“我已经让人送她回寿宁堂,大夫也请了。”
实在他连五成的掌控都没有。
韩佩芸瞪圆了眼睛,“我是出嫁女,哪有我掏钱给母亲看病的事理?大嫂,另有三弟妹,你们才是嫁进侯府的媳妇儿,特别三弟妹掌管百口,不会连这点看病的银子都不舍得吧?”
韩佩芸闻言赶紧道:“大夫,非论用多贵的药,必然要治好我母亲的病啊!”
“你敢打我?我肚子里但是韩家的金孙,你碰我一下尝尝?”
王氏和韩佩芸这对姑嫂仿佛八字分歧,一见面必掐架。
韩延青没空细究她的言外之意,只是听到姜穗宁不会分开,松了口气。
王氏也不甘逞强:“大郎这些年为侯府打理外务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,母亲可不能厚此薄彼啊。”
姜莳直接做了个呕吐的神采,又去拉姜穗宁的衣袖,“阿姐,你跟我回家好不好?书院给我放了假,我想跟你一起出去玩……”
上层是金银金饰,各种玉器,基层整整齐齐摆满了小金条,另有一叠银票,上面写的是姜家的票号。
她缓慢扫了一眼床上,韩老夫人直挺挺躺在那边,嘴歪眼斜,另有口水节制不住地往外淌。
毕竟面前这几小我,是他的正室老婆,岳母和小舅子。
她这辈子恨归恨,可从没想过对一个四岁孩子动手。
“如许吧。均匀分红五份,大嫂,大姐姐,二哥,昭昭,另有我代表我们三爷,每人一份。”
她晓得王氏小家子气又没钱,说话时眼神一向往姜穗宁身上飘,逼她拿个态度出来。
“啊!”
姜穗宁挑了下眉。
他还是找个借口辞了医馆,趁早回故乡吧……
“大嫂你如何说话呢?甚么叫‘只是瘫了罢了’?好啊,我就晓得你常日里对母亲不孝敬,庶出的就是上不得台面,半点端方都没有!”
她举起簪子,“恰好大嫂和大姐都在这里,那你们就当是做个见证。我们一起……把母亲的私房钱分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