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王吐血晕倒,庄王妃忙着照顾他,来宾们也都很见机,从速麻溜走人。
姜穗宁也跟着补了两句,“是啊,二嫂跟我说那边求子很灵,只是路途悠远,恐怕要在内里过夜不便利,这才担搁了,也算是逃过一劫。”
她又一脸八卦,“哎,你们说那麒麟寺,必定还欢迎过其他女客吧?啧啧,不晓得另有多少男人被那些和尚戴了绿帽子……”
就在庄王放手的一刹时。
这一世她有幸成了现场亲历者,却没想到来庄王府上“报喜”的竟然是商渡。
“贱妇!”
王氏点头,冲白氏奉迎一笑,“幸亏没去,不然真是黄泥掉裤裆,有嘴也说不清了。”
庄王妃这才跑了出来,吃紧喊着王爷,又叫仆妇去请太医。
他对庄王妃略一点头,“事发俄然,打搅了府上的丧事,你们持续——”
如果商渡真是奉了皇命,想悄无声气措置了那孩子,何需求选在明天,庄王府大宴来宾的时候上门戳穿?
商渡一抬手,便有两名玄衣卫上前擒住柳氏,五花大绑带走了。
又看了看身后神采惨白如纸,神情绝望的柳氏。
姜穗宁听到这动静时的确惊了。
柳氏好不轻易才爬到商渡面前,抬手抓住他的衣角,哀哀哭求,“大人,统统都是妾身的错,可妾身的孩子是无辜的……”
那小婴儿还被庄王抱在手里,被他俄然怒喝惊吓,咧开嘴哭了起来。
他要摔死这个让本身蒙羞的小孽种,商渡凭甚么脱手禁止?
姜穗宁心有戚戚,“二嫂,幸亏你之前嫌路远来着。”
管事有点难堪,踌躇了一下才解释,“当时刚好是二夫人在管事,小的就直接报给她了……”
小家伙像是被吓到了,哭声骤停,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,俄然啊啊了几声,咧开了一个笑容。
白氏也认识到本身反应过激,有欲盖弥彰之嫌,死死揪着帕子,好半晌才想出一个新话题,“你们说……那孩子会被如何措置啊?”
庄王神采大变。
“孽种!”
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来王府申明本相,归正小孩子本来就轻易短命,随便找个来由报了病亡不就行了?
柳氏目眦欲裂,撕心大喊:“王爷不要!”
商渡凉凉开口,打断了庄王妃的肝火。
还特地选在小世子百日宴上……这是甚么恶兴趣?
“慢着。”
“呜哇……”
姜穗宁有点不测,“府里主子变动是大事,如何没人知会我?”
丧事?庄王府恐怕将近办丧事了!
现在麒麟寺被爆出是淫寺,凡是去过那边的已婚夫人,恐怕都要被自家夫君好一通盘问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