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,红光满面的庄王正在挨桌敬酒,分享高兴。
庄王一愣,“督主此话何意?”
“没事没事,就是不谨慎走神了。”
他固然不如商渡年青俊美,但他有儿子啊!
她又劝姜穗宁,“我晓得你因为陛下赐……赐猪一事表情不佳,但柳氏现在恰是风景对劲,万一她去给庄王吹枕头风,再来难堪你如何办?”
商渡淡淡扫了一眼庄王,后者还沉浸在老年得子的高兴中,不由暴露一抹讽刺的笑意。
长史战战兢兢去了,很快,一队整齐有度的玄衣卫冲了出去,敏捷分红两列。
柳氏一愣,叫来丫环叮咛了几句。
“王爷,不好了,商,商督主来了!”
“多谢商督主,同喜同喜……”
姜穗宁半点不惧,缓慢反击:“柳姨娘此言差矣,就算花姨娘是一头猪,也是陛下御赐的猪,你如何与它相提并论?”
王府长史俄然一脸惶恐地跑出去。
姜穗宁俄然有行动,吓了萧颂宜一跳,“你如何了?”
姜穗宁刚一坐下,身边的王氏就阴阳怪气,“三弟妹好大的威风啊,连小世子的生母都敢顶撞,也不怕扳连了侯府?”
不会是来抄家的吧?
何况萧颂宜还搬出了娘家令国公府的萧老太君,摆了然是要为姜穗宁撑腰到底。
柳氏神采一变,“大胆,我但是小世子的生母,你敢拿我和一头猪相提并论?”
庄王脸上的肥肉颤了颤,勉强保持着笑容,叮咛长史,“明天是我王府的大喜日子,来者便是客,快请商督主出去。”
柳氏不敢掠其锋芒,恨恨地甩开手走了。
柳氏婷婷袅袅地走过来,向萧颂宜施礼问好,“靖王世子妃台端光临,妾身不堪幸运。”
而他的眉心中心,刚好也有一颗红痣。
很快,奶妈就抱着小世子出来了。
小婴儿咿咿呀呀地挥动着小胖手,公然如庄王所说普通白净敬爱。
商渡身披玄色描金大氅,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,对庄王勾起唇角,“恭贺王爷,喜得麟儿。”
其他夫人听到柳氏的话,都忍不住笑出声,看向姜穗宁的眼神尽是嘲笑。
柳氏风头正盛,以姜穗宁谨慎的脾气,不该与她正面冲撞才对。
姜穗宁冲她暴露一个放心的浅笑,“放心吧,她对劲不了多久了。”
跟她一比,自家夫君纳进门的好歹是个大活人呢。
庄王打了下嘴,点头哈腰地赔笑,“商督主台端光临,本王真是不堪幸运,来人啊,请商督主上座!”
庄王清清嗓子,“商督主想见宝儿,你去把他抱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