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渡讶异地挑了下眉,思虑半晌后对姜穗宁道:“你从屏风前面那条暗道出去。”

姜穗宁摆摆手,不想与白氏多计算,“算了,她也是个不幸人。”

商渡神采矜持,“六皇子谈笑了,你找本督所为何事?”

“韩延青快被逼疯了,恰好大花又是陛下御赐,他不敢打也不敢骂,差点把本身憋吐血,恨不得在树上做个窝不下来了。”

她紧紧攥着衣衿,神采煞白,嘴唇颤抖。

白氏死死咬着嘴唇,如何办,她不洁净了,万一让夫君晓得,他必然会休了本身!

听到姜穗宁的话,她转过甚定定看着她,下一秒俄然扑过来,狠狠推了姜穗宁一下。

姜穗宁冲着他的背影挥拳头做鬼脸。

商渡俄然欺身过来,稍一用力就将她桎梏在本身身下,转动不得。

商渡眸光幽深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,嗓音冰冷,“姜穗宁,你知不晓得男人就算没了那边,也有的是手腕玩弄女子?”

彩秀忍不住瞪白氏,“二夫人你有病吧?你本身生不出儿子,还怪我家蜜斯?”

商渡想起莫神医,心下了然,但还是不对劲,“太轻了。玄衣卫有一百种体例帮他一劳永逸。”

“别提了,我都思疑大花是不是成精了。”

“就当是替你出气了。”

“第一天早上他猝不及防被拱开了门,差点没被大花一屁股压死!”

姜穗宁不在乎地摆摆手,“我才不怕呢,他早就被我一包药药倒了,休想让我给他生孩子。”

商渡眸中有杀机一闪而过,被他缓慢掩去,只淡淡叮咛:“今后你少和他伶仃相处,把稳再着了道。”

又弥补:“别怕,内里有我的人策应,很安然。”

这才应当是姜穗宁本来的模样,而不是阿谁低眉扎眼,规端方矩的侯府小媳妇。

姜穗宁边讲边拍桌子,讲到好笑的处所本身先乐个不断,房间里都是她清脆叽喳的声音,像是养了只上好的百灵鸟。

姜穗宁坐下来灌了口茶水,兴趣勃勃地八卦,“我本来想给它伶仃辟个猪圈,成果它那小鼻子灵的哟,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,就是直奔前院韩延青的书房。”

又问姜穗宁有没有伤到那里。

死寺人,一点也不懂赏识女人,该死你一辈子没老婆!

“厥后他不敢在书房住了,每晚都随机选一间空房。”

本日她去城外的麒麟寺上香求子,在禅房歇息时喝了一杯茶,随后就人事不省。

商渡负手立在窗边,语气悠然,仿佛方才只是顺手逗了逗路边的小猫。

她如何就黄毛丫头了?

商渡俄然转过身,她又立马乖乖坐好,暴露无可抉剔的浅笑,“商大人有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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