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遗憾地望向门外。

如何又去庄子了?

就算不为了孩子,伉俪行周公之礼也是天经地义的。

可惜他勤勤奋恳耕耘了一个月,两个妾谁也没能怀上,月事践约而至。

夜色渐浓,庄子各处点起灯火,沉寂苍茫的荒漠里多了一点亮光,像是深海里飘摇的一艘划子。

“夫人。”

“庄子上没甚么好东西,都是一些应季蔬果和家禽,三爷慢用。”

莫非姜氏另有这类特别癖好?

闹得姜穗宁哭笑不得。

姜穗宁垂眸轻叹,“还能如何样,左不过是日日喝药罢了。”

姜氏老是找借口不与他靠近,还这么频繁出门,在外过夜……

韩延青黑着脸,“你们在干甚么?”

韩延青当然不能说本身来捉奸的,反问她:“你要看大夫就在府里看,干吗要大费周折跑到城外来?”

姜穗宁轻声应是,找了个借口分开房间。

气得拍桌,“不就是神仙醉吗,我出二十坛!你给我把苦药汤子换了,换成药丸子,膏药贴子,或者药膳也行啊。莫神医,莫老爷子……”

韩延青俄然给她倒了杯酒,语气可谓和顺,“自从你嫁入侯府,筹划中馈,贡献母亲,又贤惠漂亮,事事为我考虑,这杯酒我敬你。”

厨房里另有给她开的小灶呢。

说完她便要分开,却被韩延青叫住。

砰地一声,韩延青用力推开房门,就见到姜穗宁和……一个白胡子老头?

他冲动又严峻,猛地起家,一把将她抱入怀中。

姜穗宁假装没看到,站起家福了福,“三爷如何来这里了?”

他冲她招手,“你是我夫人,哪有不陪我一起用饭的事理?”

姜氏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,如何就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了?

“只一小杯,不碍事的。”

韩延青神采冷沉,让小厮去马厩牵了马过来,骑上便朝着城门方向飞奔而去。

“要怪就怪你二哥去。”莫神医看热烈般嘿嘿笑,“他承诺送我十坛子神仙醉,前提是必须把你调度得白白胖胖,最好将来能三年抱俩。”

心念一转,他道:“现在回侯府也来不及了,我今晚也留在庄子上住,你去叫厨房筹办一桌酒菜来。”

韩延青一怔,随即重视到桌上摊开的针灸包和药箱,这才认识到他的身份。

贰心中的思疑更加浓烈。

韩延青神采由黑变红,丢脸得要命。

韩延青喊了她几声,姜穗宁只是呆呆坐在那儿,白净如玉的肌肤双颊酡红,杏眼水润迷蒙,因为炎热而微微扯开的领口,更加显得秋色诱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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