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凌雪委曲地看他一眼,“不是我要吃,是你儿子馋了。”
倒是曼娘发觉出不对劲,立马来给她报信。
韩老夫人震惊,“好端端的如何会保不住?”又问韩凌雪,“你明天都做了甚么?”
她想了想,翻出前次商渡给她传信的阿谁玄色锦囊,往内里塞了张小纸条,交给彩秀,“丢到屋顶上去。”
“姜氏又不晓得你会吃那份佛跳墙,如何会在内里下药?再说三郎就没事啊。”
王妈妈对韩延青说:“是老夫人要存候然脉,趁便就给三爷看看,您没事就好。”
韩老夫人接到动静,赶紧让王妈妈请了赵大夫,一行人做贼似的进了明月阁。
“母亲,她必然是想行刺亲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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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严格?
回到明月阁,韩老夫人一听韩延青无事,松了口气。
“病了?”
姜穗宁更加感觉是出大事了。
等她回到明月阁昼寝,睡梦中俄然感觉小腹处传来阵阵抽痛,把她给疼醒了。
韩延青从速把她领出去,献宝似的,“姜氏刚送来的佛跳墙,我们一块吃。”
“四女人已经好几天没出屋了,妾身偷偷去明月阁外刺探过,听到她气急废弛地吵架丫环,屋里另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儿。”
“赵大夫说,四女人此次滑胎来得凶恶,恐怕今后都不能再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