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渡拿起紫砂茶壶,把劈面的茶杯倒满,又小扣桌面,“明前的毛峰,满是黄山顶那棵茶王上采的嫩尖儿,宫中统共只得了半斤,连贵妃都喝不上,不来尝尝?”

韩延青从慌乱中渐渐沉着下来,对上陆锦瑶倾慕又娇羞的模样,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虚荣之感。

姜父爱喝茶,姜穗宁从小就陪他尝遍了天下名茶,但像这类珍而稀之的皇家贡品,是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。

姜穗宁震惊又佩服,不愧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。

嚯!

韩延青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。

茶香四溢,直往姜穗宁鼻子里钻,她没出息地跑过来,捧起茶杯轻啜了一小口,立马幸运得眯起眼睛,“公然是极品!”

商渡点头,悠悠感慨:“皇天不负故意人,陆锦瑶也算是得偿所愿了。”

又听到这个名字,陆锦瑶固然还是不欢畅,但冲突之意淡了几分,妒忌普通嘟着嘴,“放了她,然后让你们持续在内里幽会吗?”

姜穗宁不由发笑,“神奥秘秘的。”

“陆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他吓得话都不会说了。

韩延青完整懵了,昨晚的影象渐渐回笼,俄然觉悟过来,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

韩延青哄起人,情话信手拈来,“那种村落野花,也就图个一时新奇,如何能跟瑶瑶你这颗天上的明珠相提并论……我给她些银子,送她分开都城便是,包管今后不会再来碍你的眼。”

他一只手臂漫不经心肠倚在窗框上,过分苗条的双腿微微屈起,绣着凶兽纹样的云锦袍角天然下垂,暴露一尘不染的靴面。

商渡像是猜出了她的心机,又道:“侯府那位,啧,在陆家但是吃了很多苦头。昨夜韩延青和陆锦瑶在鸳鸯被里翻红浪,她还要守在内里,等着服侍呢。”

她就猜到是商渡的手笔,也就只要玄衣卫能如许神出鬼没,出入内宅了。

姜穗宁轻蹙了下眉,点头,“我管他睡在那里,只要别来烦我就行。”

姜穗宁接过来,这是一个巴掌大小,通体乌黑的光面荷包,上面贴了张字条,写着她的名字。

姜穗宁美美喝了一小盏,才想起来问他,“这茶叶如此贵重,你从哪儿弄来的?”

“听话,只要你放了阿雪,我包管常常来陪你。”

展开看了一眼,写着约她明天上午在听风楼见面,落款是个龙凤飞舞的“商”字。

女人嘛,只要把身子给了男人,那还不是予取予求,任凭他摆布?

商渡微抬下巴,狭长凤眼里盛了三分笑意,“礼尚来往。”

陆锦瑶悄悄翻开了香囊一角,韩延青闻到那股醉人的甜香,身材又有些不受节制,便半推半当场倒回了床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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