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!”
韩延青立马承诺了。
回到院子里,他悄声叮咛白氏,“过两日你去一趟金平庵,看看凌雪在那边过得如何样。”
她边剥边哭,还不敢收回太大声音,不然被人告到刑嬷嬷那边,又要挨篾条了。
“记着本身的身份,你现在就是陆府的奴婢,也配肖想二蜜斯的人?”
韩延青本就焦头烂额,不客气地怼了姜穗宁一句,“那斋戒,斋戒是早就定好了日子的,如何能随便变动,岂不是对佛祖不敬?”
“二嫂要帮我分担吗?那太好了!”
韩凌雪刚要开口,一昂首就看到站在后窗内里,神采阴沉的刑嬷嬷,身子不由一颤,缓慢道:“我很好!真的!”
都怪姜家扰乱了她的打算!不然白氏现在哪有争权的心机?
看来陆锦瑶没有食言,这几日对她还不错。
是要管家权,还是要姜氏早日生下嫡子?
韩延青拿出那封信,“四姐说她要去金平庵斋戒清修,过些日子才气返来。这是她给二哥写的亲笔信。”
韩凌雪一动不敢动,这几日她都快被刑嬷嬷逼疯了,底子不敢在韩延青面前暴露端倪,不然等候她的只要更折磨的手腕。
“看够了没有?”
韩延青应了一声,又缓慢对韩凌雪道:“你再忍耐几天,只要我想体例哄了她高兴,就接你出去。“
韩凌雪强忍着眼泪,颤声道:“那,那我给二哥写封信吧,就说我在郊野金平庵斋戒清修,为侯府祈福,一时半会儿回不去。”
他管陆锦瑶的丫环借了纸笔,让韩凌雪写了一封信。
“二哥返来了,一向没见到你,已经起了狐疑。”
韩老夫人面色一僵。
刑嬷嬷神出鬼没,声音冷不丁在她身后响起,吓得韩凌雪前提反射地蹲下,“奴婢知错了!”
第二天一早,世人都往寿宁堂给韩老太太存候时,白氏就趁机提出管家之事。
韩延青无法,只好退了一步,“那能不能让我伶仃和她说几句话,我真的有要紧事!”
没一会儿,韩凌雪便被带到了一个空房间。
韩延青揣入怀中,正要再说几句安抚的话,门别传来陆锦瑶的催促声。
韩凌雪眼泪汪汪,依依不舍地望着他和陆锦瑶并肩分开。
韩延柏淡淡道:“莫非为了报恩,我就要把侯府爵位拱手相让吗?”
她颤颤巍巍地点头,“奴婢明白……”
韩老夫人笑着说:“姜氏从小就擅于管家理事,侯府这点账目对她来讲就是小菜一碟,不累不累……”
“青郎,你甚么时候才气救我出去啊……”
韩延青不疑有他,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