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国公府的马车很快解缆。
莫神医用力咳嗽,打断姜穗宁的自吹自擂,没好气的道:“不消你给我招揽买卖,国公府的门槛太高,明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是绝对不会来的,也没有下次了。”
姜穗宁冲冬娘眨眨眼,“我开打趣的,你和闻樱就放心待在这里,我们很快返来。”
姜穗宁立即扬起笑容,“我就说您白叟家济世悬壶,最是心善啦。”
“如何下针,如何服药,我都写清楚了,你们随便找个大夫就能做,今后别来烦我啊。”
冬娘点头应下,又有些担忧,“师父他脾气不太好,如果在国公府里说错了甚么话,还请蜜斯照顾一二。”
“不去。”
他不客气地推开姜穗宁,坐在床头的小墩上,让萧老太君伸脱手评脉。
但这些到底不好让姜穗宁晓得,全都怪她那胡涂孙儿,自作自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