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一脸欣喜,“本来是我二哥啊。他此人一贯闲不住,刚从西域返来,没想到又跑南边去了。”
韩老夫人松了口气,又忍不住瞪了王氏一眼。
姜穗宁垂下眼,和婉的道:“妾身天然与您是一条心。三爷想让我如何做?”
韩延青咬着牙,“二哥已经返来了,他是原配嫡出,比我更有机遇袭爵,这时候你若还不跟我一条心,侯府迟早会变成别人的。”
闹出了这个小插曲,家宴后半程的氛围实在不算镇静,只能草草结束。
姜穗宁微微一笑,“抱愧,这个没有。”
虽说韩延柏事前请了镖局护送,但还是伤亡惨痛,他本人身上也被砍了几刀,是被抬回平远侯府的。
家里多了三个小女人,寿宁堂内刹时变得热烈起来。
韩延柏一听赶紧附和:“好啊,那我和三弟一起去接人。”
韩延青头皮发麻,赶紧推让,“这……天气已晚,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韩延青稀里胡涂地出了棠华苑,才反应过来。
他不由笑出了声,无法地点头,“女人,就是这么费事。”
不等韩老夫人开口,王氏便缓慢道:“二弟有所不知,前阵子三弟妹请了一个羽士来府里作法,非说四女人的命格对侯府风水有碍,逼着四女人搬出去了!”
韩延柏就这么一个亲mm,多年不见非常顾虑,闻言不由皱眉:“这等怪力乱神之事,岂可轻信?”
韩延青跟着姜穗宁回了棠华苑。
姜穗宁警悟地站在正厅没动,“三爷今晚不去看看蕊姬?或者曼娘?”
韩延青一屁股坐下来,摸着下巴说:“起首,我得有个嫡子。”
不过她刚才重视到韩老夫人那绝望的神情……敢情宿世的山匪,也是她的手笔?
王氏没想到她会当众揭开本身贪污公中的事,当即变了神采,“你!”
旋即又规复如常,笑着道:“竟然这么巧?”
韩老夫报酬他请遍了都城的好大夫,命是保住了,却也落下了病根,今后身材更加衰弱,没过几年就因为一场风寒归天了。
“今后三爷爱和谁生就和谁生去,生了就抱过来给我养,妾身绝无二话!”
说完,对劲洋洋地瞪了姜穗宁一眼。
韩老夫人的神采却不太都雅,目光时不时落在韩延柏身上,很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。
接下来韩延柏又和大哥韩延松,三弟韩延青别离见礼。
姜穗宁刚要说话,王氏又抢着道:“三弟妹现在管着家,威风越来越大了,不过是嫌四女人赖在府里华侈银钱,老是筹措着让她嫁人呢。我前次还传闻她要给四女人找甚么鳏夫啊,带孩子的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