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那几家粥棚的主子也连续赶来,听到嘉盈郡主搬出了太后,哪敢分歧意,纷繁承诺下来。
姜穗宁转头看自家管事,用眼神扣问。
本来顺康帝并非太后所生,太后的亲儿子当年遇刺身亡,只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女婴,是被太后亲手养大的。
姜穗宁了然,本来她就是太后独一的亲孙女,嘉盈郡主。
她走到五公主面前,似笑非笑地打量她,“殿下一小我出宫来的?不该该啊,您想施粥赈灾,积德积善,如何还白手套白狼呢?”
“殿下想做善事,解缆点是好的,但你为何打着太后娘娘的灯号,让人强抢我们家的粥棚和粮食呢?”
眼底闪过一抹微不成察的嫌恶,又被她极好地粉饰下去。
“不知安平公主驾到,有失远迎。”
姜穗宁内心想笑。
“我陪着皇祖母才从晋北返来,一起上碰到很多遁藏民乱的百姓,皇祖母于心不忍,以是派我出宫来看看。”
“幸亏皇祖母没有亲眼看到这里的气象,不然必然要难过得吃不下饭了。”
姜穗宁用力咳嗽了几声。
可嘉盈郡主搬出的是太后这尊大佛,那但是连顺康帝都得尊着敬着的嫡母,先帝的嫡妻。
“那就有劳郡主了。”
她面上不动声色,只是叮咛自家的伴计,“还愣着干甚么,把手里的活都交给宫里的军爷,你们该干吗干吗去吧。”
顺康帝报了几个名字,都是朝中重臣,或是世家勋贵家里春秋相仿的公子,“母后可有中意的?”
嘉盈郡主意状微微蹙眉,“郡主,你这是何意?”
“郡主此言差矣,太后娘娘如何会做这类事呢?”
傍晚,嘉盈郡主回到太后宫里,
嘉盈郡主语气淡淡,“想来是下头人说话办事不松散,才让你曲解了。”
嘉盈郡主面上闪过一丝对劲,又叫来别的几个粥棚的管事,如法炮制。
让她来当施粥的主事,那不就成了姜家出钱着力,最后好名声都给了宫里的太后?
姜穗宁被她的恶棍佩服了,好言好语和她讲事理。
顺康帝赞成地点头,“是啊,嘉盈随了皇兄的性子,最是纯善温良。”
姜穗宁耸耸肩,“只要那些粮食能进了费事百姓的肚子,也算是物尽其用了。”
她暴露几分恰到好处的悲悯之色,转了转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,念了句佛。
发明顺康帝也在,赶紧施礼,“给皇叔存候。”
“既然郡主是奉太后娘娘之命,出宫体察民情,那您固然看,这边另有很多贫苦百姓列队等着领粥呢。”
五公主面色涨红,气得顿脚,“你别胡说八道,我才不是白手套白狼呢,我带了银子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