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真点头,“我记下了。他如勇敢对不起我,我就揍他。”
商渡领兵出征那天,姜穗宁一大早就去了听风楼等着送行。
她想了想,又问管事,“你没跟他们说我的身份?”
一转头,就被崔鸣珂塞了个热乎乎的小手炉。
她这才放了心,姜穗宁比她觉得得要固执多了。
她想起了整日忙着清算小妾的崔大夫人,和整天当甩手掌柜,对后院事不闻不问的崔大老爷。
表女人这类生物,真是天然就让人不放心啊。
商渡认出来了,她说的是,安然。
为首的男人身姿矗立,一身黑甲,在日光下不时出现一道冷芒,更加衬得那棱角清楚的面庞,锋锐毕现。
崔鸣珂拿出一份清单,是云太妃筹办捐出的赋税药材等物。
可惜她肌骨纤柔,瞧着软绵绵的没甚么力度,真打下去倒像是在调/情。
“太妃说她不善于做这些,干脆就交给你一块安排了。”
顿了顿又弥补,“郡王应当不是这类人,我也只是随便说说,平白让你担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