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渡笑,“就看不惯你这股矫情劲儿。”
华阳长公主对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“别觉得你是世宗后代便能够耀武扬威了,现在皇位上坐的是我哥哥!”
姜穗宁披衣起家,来到院中,就见商渡负手立于海棠树下,夜风微微吹起他的衣角。
“干了!”
“为了……我们的抱负。”
莫非就因为他出自世宗一系,就要永久被猜忌被张望吗?
“母亲,都是李琰惊了我的马,才害我摔下去,您要帮我狠狠经验他!”
“慢点儿,没人跟你抢。”
入夜,姜穗宁正要寝息,玄七在窗外敲了三下。
“吃!”
三皇子恭敬道:“都是侄儿应当做的,父皇畴前就常提起姑母,非常顾虑您这位远嫁的mm。”
李琰握紧了拳头,额角微微有青筋崛起,神情哑忍,一言不发。
商渡没急着喝酒,苗条指骨把玩着小酒杯,滴溜溜地转圈,酒水却不洒出分毫。
李琰跟着去了长公主府。
他堂堂李氏皇族后嗣,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公主之子?
商渡轻嗤,却没再说甚么,二人七拐八绕,来到一家藏匿在民居之间的小酒馆。
李琰闷闷不乐地分开长公主府,没有回家,而是去找了商渡。
“为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