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太医又换了只手评脉,摸到芝芝手里攥着甚么东西,便悄悄翻开取出。
崔鸣珂攥紧袖口,闭了闭眼,对谢瑾娘道:“大嫂嫂,您别信母亲说的话,穗宁她是很好的人,底子不是内里传言的那样。”
崔大郎点头应下,“我亲身去请王老太医,他最善于小儿科了。”
崔鸣珂晓得后,说要跟她一块去。
谢瑾娘越想越感觉不当,便悄悄跟丈夫说了。
谢瑾娘面露难色,“但是夫君让我带着芝芝上门伸谢……”
“子不言母过,但我要去处我的朋友报歉。”
谢瑾娘苦笑了下,低声道:“晚点再说。我先带芝芝回房,劳烦夫君叫人去请大夫。”
崔鸣珂听完来龙去脉,清雅面庞浮起一抹苦涩,无法点头。
是一个小巧的赤金镂空香球,上面还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,看着格外精美。
“小蜜斯受了些惊吓,有些神魂不宁,待老夫开两贴安神汤药便可。”
崔大郎松了口气,用力握住老婆的手,“没事就好。你们谢过那位仇人没有?”
“这事听我的,不能让母亲获咎人。”
崔大夫人斜了她一眼,“别动不动就抬出大郎说事,真当我不晓得你的谨慎思呢?”
崔鸣珂也挨着她坐了下来,瞧着小侄女哭得鼻头通红的模样,赶紧低声念了几句阿弥陀佛。
谢瑾娘便让人往姜家送了拜帖。
马车里氛围冰冷又压抑,崔大夫人乌青着脸一言不发。
崔大郎点头道:“明天看芝芝的精力如何,如果规复得好,你就带着她,再备上一份重礼,亲身去姜家登门伸谢。”
她神采一沉,“不准去。”
崔鸣珂就晓得,她又要换丫环了。
“去看标致姨姨,吃糕糕!”
比及傍晚芝芝睡醒了,谢瑾娘拿着香球问她,小丫头奶声奶气道:“是标致姨姨给我玩的。”
二人带着芝芝正要出门,被得知动静的崔大夫人赶来拦下。
谢瑾娘点头应下,又道:“我看芝芝很喜好郡主,她在家里都不爱让丫环抱,却被郡主抱了好久呢。”
此言一出,崔大夫人的神采又欠都雅了,冷哼一声,气冲冲地进了院子。
崔大郎有些摸不着脑筋,“母亲这是如何了?”
谢瑾娘悄悄点头,“我天然是信你的,我还筹算过两日亲身去处郡主伸谢呢。”
崔大夫人故意想抱怨几句,一转头看到孙女熟睡的小脸,握了握拳头又忍住了。
马车在崔府大门前停下,崔大夫人一下车,就见丈夫和宗子都迎过来,严峻地问:“芝芝找返来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