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大夫人活力的道:“你一个小辈,竟敢跟我拿架子?”
“我,我还缺你这点银子不成!瑾娘,我们走!”
崔大夫人刹时变了神采,仓猝否定,“我可没这么说!”
韩昭气得不可,挽起袖子就冲了出去,对着崔家马车又骂了好几句。
一贯自夸身份,进退有度的她,此时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说完她就要迫不及待地起家,却被姜穗宁悄悄按住了肩膀。
芝芝见到娘亲,立马将祖母抛到了一边,咧开小嘴就要哭。
“郡主,我承认前几天对你说话是有些重了,但你也不能仗着身份,就拿我崔家血脉的安危开打趣吧?”
又看着桌上崔大夫人留下的金锞子,更活力了。
救人的式微好,还被人阴阳怪气了一通?
“嘿你这刁婆子——”
崔大夫人也不晓得是嫌丢人,还是自恃身份,愣是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吭,直到走远。
崔大夫人眼神一转,带了几分质疑地问:“你一个小女子,如何就能认出偷孩子的拐子?”
崔大夫人不管走到那里都是被簇拥追捧的核心,那里受过这类挖苦,气得脸都青了,指着姜穗宁你你你了半天。
“你!”
她越想越感觉内心不痛快,这世上如何会有这么巧的事?
谢瑾娘目光清正,语气诚心,又小声补了一句:“郡主千万别和我婆婆计算,我,我先走了……”
只要小芝芝还一脸懵懂,不断地冲她伸动手,“祖母,祖母抱!”
这不是美意没好报吗?
姜穗宁一甩衣袖,淡淡道:“那就请大夫人把之前未完的礼数都补上吧。”
韩昭和曼娘夸大地笑出声,又用心大声道:“哎呦,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崔家夫人啊,如何连最根基的施礼都做不好,没人教你吗?”
“这里只要尊卑,没有长辈小辈之分!”
“芝芝!”
崔大夫人的长媳,谢瑾娘却没听婆婆的话,而是抱着女儿来到姜穗宁面前,深深对她施了一礼。
她忍不住叫出声,身子向后踉跄了几下,又不谨慎撞到桌角,差点疼哭了,非常狼狈。
姜穗宁安抚了韩昭几句,又让曼娘把金锞子都收到钱匣子里,笑道:“我们也没亏损不是?这些金子够买一车点心了。”
崔大夫人气得浑身颤栗,颤抖着从荷包里抓出一把金锞子,往桌上一放。
又抱着芝芝哄了半天,累的嘴巴也干了,胳膊也酸了。
“她甚么意义啊,拿我们当丫环打赏呢?”
那边母女俩捧首痛哭,姜穗宁施施然走向崔大夫人,唇边带出一抹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