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老夫人！”
姜穗宁重重咳嗽了一声，沉着脸走上前，“瑞哥儿，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拿到寿宁堂祖母面前，再说一遍？”
恰是大嫂王氏嫡出的儿子，乳名瑞哥儿。
商渡细心打量她明丽如牡丹的面庞，也没找出半点痛恨妒忌之情。
事关严峻，她贴在商渡耳边小声说：“都说玄衣卫监察百官，晓得天下。我想让你帮我查查，二十年前，平远侯原配夫人的亲生女儿去哪儿了？”
她听彩秀说过，前次姜穗宁被陆锦瑶刁难，也是多亏了商渡及时呈现得救。
商渡眼底寒光闪动，他瞳色天生就比旁人更深，如一汪化不开的浓墨，在日光下更加显得深幽冰冷。
这还用猜？
谁知姜穗宁却摆手回绝了，“杀鸡焉用牛刀？我自有体例对于他们俩，就不劳你脱手了。”
瑞哥儿见到她吓了一跳，“三婶儿？”
他悄悄点头，“好啊，你若猜对了，我便承诺你一件事，前提任你开。”
这么糟糕的演技，骗骗外人还差未几。
房间内俄然温馨了一瞬。
姜穗宁得了他的承诺，内心暗爽，面上却还要装出冥思苦想的模样，“内里的女人……还是我熟谙的……天哪！”
“好，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猜一猜吧！”
商渡暴露恶作剧得逞的滑头神情，弹了她一个脑瓜崩，“笨伯，哪有人查案子把本身也栽出来的。”
姜穗宁立马伸出小拇指，“不准忏悔？”
走到一半又俄然转头，“韩延青和韩凌雪的私交，用不消我帮你鼓吹一下？”
彩秀不肯定的道：“听起来像是序哥儿？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，回身安闲分开。
商渡一抬手就轻松抓住，掌内心多了一支栩栩如生的胡蝶发钗。
“……你还真是用完了就扔啊。”
只要姜穗宁点头，他包管这二人的“不伦”，明天就能传遍都城的每个角落。
商渡皱起眉头，用非常一言难尽的神采看了她一会儿，俄然道：“我如何感觉你在演我？”
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趾高气昂地站在他前面，“你就是个没娘的小野种，庶出胚子，还想担当侯府家业？我娘说了，这府里迟早都是我的！”
“我没事。”
姜穗宁抚着胸口，结结巴巴的道：“你，你别管我是如何晓得的，总之这个动静保真！”
商渡看出她有所坦白，但也没有持续诘问，而是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，“如果韩凌雪并非老侯爷之女，那就是有人将她和真正的侯府令媛更调了，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狸猫换太子？”
“这等侯府秘辛，你是从何而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