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韩家祸害了一通,把爵位都祸害没了。
商渡牵着她在街上慢悠悠地走,“他可不是普通的宗亲,是世宗天子那一支的。”
“马草率虎。”
他恭恭敬敬地给韩邦倒了茶,又谨慎地问:“那韩老爷明天过来,是有甚么话要和长辈交代吗?”
韩邦决定从她身边人动手。
程仁远眼中有光,“真的吗?”
姜穗宁看着二人一起辩论,到了听风楼,脸上还笑眯眯的。
“昭儿是我和原配夫人的孩子,可她小时候在内里吃了些苦头,对我这个父亲也有很多曲解,至今不肯认我……”
韩邦拍着程仁远的肩膀,“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女儿是至心的,但如果有一条现成的捷径摆在你面前,你不走,那不是傻瓜吗?”
韩邦一脸慈父模样,“传闻你与我家三郎友情不错,应当晓得他在北境立了功,又颇受陛下看重,现在在五城兵马司,升职加官指日可待,说不定哪天陛下开恩,就把韩家的平远侯爵位还返来了。”
韩邦又想起了韩昭。
韩邦持续忽悠程仁远:“如果昭儿肯认回韩家,那她将来就是侯府的令媛蜜斯,对你科举也是一份助力,你也不想娶个家世平平,给你拖后腿的布衣女子吧?”
“韩老爷。”
韩邦叹了口气,“还不是昭儿的出身。”
程仁远对他的态度很客气,“您有事找我?”
“那确切年纪不小了啊。”
这个身份说贵重也贵重,说忌讳也忌讳。
幸亏他另有李琰这个好兄弟。
商渡护着她,嫌弃地瞪了李琰一眼,“说你是老光棍,莫非说错了?”
韩邦一听他连称呼都改了,很较着是心动了,赶紧拍着胸口包管。
韩邦内心已经起了杀心,面上却粉饰的极好。
程仁远眼神微闪,支吾道:“长辈,长辈喜好的是韩女人这小我,不是她的家世……”
这类人也配当韩女人的父亲?
他咬了咬牙,小声谩骂了一句:“这个丧门星。”
程仁远面露纠结,“我也想帮伯父……一家团聚,但是据我所知,韩女人不肯回韩家也是有内幕的。”
他慌里镇静又脸红的模样,看在韩邦眼里,更加感觉这个年青墨客好拿捏,清清嗓子:“实在我是很附和这门婚事的。”
第二天就去了程家,找上程仁远。
韩邦眼神一凝,莫非韩昭不肯回韩家,都是因为凌雪?
姜穗宁背后说人家小话被抓包,有点不美意义,脸红红地低下头。
“哎,郡王还没结婚吗?”
转头就见李琰已经追了上来,正坏笑着看二人,“喂,用完就跑这么无情?从速请我喝酒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