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妃越想越钻了牛角尖,“现在商渡在朝中大权在握,陛下又为他指婚姜穗宁,他必定跟姜家更亲啊。将来他再搀扶有姜家血脉的皇子上位,本身说不定还能当个摄政王……”
商渡淡定开口:“不消担忧,你们想如何措置姓黄的都能够。”
姜穗宁也怕岑妙妙碰到甚么不测,让玄七去找商渡帮手。
姜穗宁猎奇道:“你晓得黄老板背后的人是谁?”
他好不轻易才借着扳倒太子的机遇,跟商渡有了来往,正忧愁如何把干系再拉近一点呢,三皇子妃这边就给他扯后腿。
他想起商渡分开前那充满警告的神情,头痛道:“我都说了让你们少招惹姜家,太子就是前车之鉴,如何就不长记性呢?”
见他冷了脸,三皇子妃身子微颤了一下,不敢再闹腾,老诚恳实应下。
岑妙妙身上裹着床帐子,心不足悸地走了出来。
他言辞诚心,来由又充分,姜穗宁想了想便道:“那我就替她谢过殿下体贴。”
“你还想避轻就重瞒着我?清楚是你家阿谁掌柜做事卑鄙,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大女人给绑走了,还想污人明净!”
姜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,“我还要告他光天化日,强抢民女呢。”
“三舅兄客气了,一家人应当的。”
三皇子妃气得顿脚,“殿下!”
商渡倒没有趁机落井下石挖苦他,反而轻笑着点头。
“殿下,姜家也过分度了,这是底子没把您放在眼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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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穗宁眉头微蹙。
姜穗宁赶紧避到一旁,“殿下请。”
但岑妙妙仿佛了解错了她的意义,脸红红地看了姜瑄一眼,嘴硬道:“我还没承诺呢。”
“这是甚么话,你是我们家的人,我还能看着你受欺负吗?”
三皇子妃接到娘家动静,就委委曲屈来找三皇子告状。
“你放心养胎,给我生个儿子,这才是最要紧的,记着了吗?”
“郡主客气了,我是特地在这里等你的。”
刚才姜瑄那一花瓶砸下去,黄老板现在还满头是血地躺在屋里呢。
三皇子已经从商渡那边晓得了这件事,神采一沉。
三皇子一抬手,身后的小寺人奉上一个礼盒。
姜瑄听韩昭说岑妙妙被气跑了,当即就追了出去。
黄老板这个缺德的,倒是阴差阳错办了件功德,把这俩人之间的窗户纸完整捅开了。
三皇子妃俄然神采一变,“殿下,如果那姜氏生下一儿半女,以她现在得宠的架式,那姜家岂不是都要踩在我们头上了?”
过了两日,姜穗宁给八公主讲完课,正要出宫,半路碰到了三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