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喃喃,“是你吗?商渡?”
姜穗宁懊丧地摇点头。
姜穗宁焦急道:“莫非我们甚么都不做,只能眼睁睁看着姑母在宫里受磋磨?”
商渡安抚地顺着她脊骨一起往下摸,不轻不重地拍着。
姜穗宁抬起手用力捂住耳朵,那里来的蝉鸣,好烦,快从我脑筋里出去——
天子就能强抢民女了吗?
“当然不会。”
姜穗宁用力咬住嘴唇,她现在思惟还乱得很。
商渡捧起她的脸,指腹谨慎地拭去眼角水痕,“穗穗不怕,我就在这里,哪也不去。”
“是我。”
换言之,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跟他对着干,不然只会更加激愤他。
商渡用力将她整小我收紧,按着她的头靠在本身胸口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顾恤和保重。
可他明天凭甚么腆个老脸来她家里,还一口一个“报喜”?
“你走路不长眼睛啊!”
福分……
姜穗宁甚么也听不到,她不晓得本身跑了多久,跑了多远,直到跌进一个暖和而熟谙的度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