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魏良娣就被召来。
淑妃闻言蹙眉,“商渡让人做的?他为甚么要如许帮你?”
她勾唇轻笑,“我们俩在宫里斗了大半辈子,没想到明天倒是心有灵犀。”
皇贵妃接过来看了一眼,上面绣着两个赤条条抱在一起的男人,立即嫌恶地丢开。
半路上恰好碰到畴前朝议政返来的太子。
刚走到宫门口,就见到劈面,皇贵妃一行人浩浩大荡而来。
三皇子又叮咛她,“将来母妃在宫中碰到姜穗宁,必然要对她再客气些,就算不能拉拢,也不能获咎了。”
她低声叮咛亲信:“派人多留意东宫的意向,之前埋的那几个钉子也该动一动了。”
顿了顿又弥补:“就是……东宫前面的阿谁小花圃。”
皇贵妃打量着她,淑妃如有尾巴,现在大抵已经翘上天了。
这才叫冲冠一怒为红颜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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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儿,你这动静可精确?”
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皇贵妃和淑妃竟然和好了?
“不打紧,归正老四早就出局了,小八是得父皇欢心,可她一个公主还能翻天不成?”
皇贵妃做事雷厉流行,很快就在御花圃和魏良娣“偶遇”了几次。
是以三皇子涓滴不感觉商渡这类提早下注的行动有甚么题目。
三皇子志对劲满,拦在他前面的两座大山很快就要被搬走了,到时候他就是父皇名义上的宗子,不立他还能立谁?
“我传闻是因为太子妃。”
太子妃当众被商渡和八公主接连下了脸面,赏花宴不欢而散。
太子妃看着她狼狈模样,这才感觉心头稍稍出了口气。
太子妃看着她木呆呆毫无抵挡的模样,顿时感觉有些无趣。
“太子疯了吗?”
魏良娣起家闲逛悠地分开。
太子一见她这副模样,眉头立即皱起,“如何回事?”
太子妃眼睛一瞪:“你懂甚么?太子还能为了她经验我不成?”
太子眼神阴冷,“你该晓得,她这一胎对孤很首要。”
第二天上午,淑妃信心满满来勤政殿告状。
宫女回:“是卖力扫洒花圃的小寺人捡到的。”
太子妃起家,端着一杯凉茶走到魏良娣身前,抬手往她头上浇去。
被她当粗使宫女折腾了这么多天,魏氏腹中的孽种竟然还活得好好的。
茶水淅沥沥流了她满头满脸,魏良娣舔了一口,哑着嗓子回:“谢太子妃赐茶。”
三皇子自傲满满,“当然是因为老迈老二都不顶用了,他除了投奔我,还能投奔谁?”
她肝火冲冲地回到东宫,砸了几个花瓶泄愤,又问宫女。
“魏氏呢?叫她过来服侍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