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翅膀硬了是不是,还学会先斩后奏了?”
一抬抬箱笼连绵不断,从街口一向排到街尾,挑担上还绑着大红绸花。
“没心没肺的丫头,你越是躲着她,才越让她悲伤呢。”
“是商渡让你来的?”姜穗宁不肯定地问,“让你来给我阿娘唱堂会?”
“我正要去找你呢。”
“宁儿,如何不过来一块听戏?”
彩秀吐了吐舌头,笑嘻嘻道:“至公子扣我月钱,蜜斯必定会给我补上的呀。”
两名玄衣卫齐齐单膝下跪,礼节实足。
行过礼才取出一本厚厚的礼册,“请督主夫人过目!”
她偶然中一转头,见姜穗宁鬼鬼祟祟躲在廊柱后,便悄悄起家走畴昔。
姜穗宁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,“哎,感受好多了。”
姜逸沉默了一会儿,挤出一句:“我是为了哄母亲高兴,才不是接管他呢。”
她跟乔莲生也算是过命的友情了,提及话来没那么多顾虑。
公然,姜母一听乔莲生来了,身上的病痛先去了三分,忙不迭号召小丫环为她净面打扮,又让人好好接待乔老板,不成怠慢。
乔莲生冲她弯唇一笑,眼神里带了几分滑头,“郡主聪明,还猜不出来吗?”
彩秀端着洗脸盆过来奉侍她。
“蜜斯明天感受如何样,身上还疼吗?”
彩秀还在她身后念叨:“归正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,今后商督主……是不是该叫姑爷了?”
主仆俩笑闹了一会儿,彩秀奉侍着姜穗宁穿戴整齐,筹办去正院看看姜母如何了。
白嫩的掌内心涂了黄色的药酒,大片擦伤还未愈合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姜穗宁赶紧跟着她去了前面。
她跑回台阶上跟姜逸筹议,“大哥你看,这都是商渡的情意啊。”
一名穿戴广大青衫,明朗端方的年青公子施施然走了下来。
何沅湘脸上带了几分无法,“这一大早的,商督主就派人送来了很多礼品,说是给我们百口的见面礼。你大哥拦着不让进,正在门口对峙着呢。”
这下轮到姜穗宁不美意义了,咳了两声,假装没闻声似的,起家洗脸。
姜穗宁赶紧上前,拉着他小声嘀咕,“你如何还出尔反尔啊。”
彩秀闹了个红脸,“蜜斯,你下次……下次就直说嘛。”
让她留下,还能给蜜斯守门呢。
气得姜逸直顿脚,“不准瞎喊,我mm还没嫁呢!”
姜穗宁看着礼册,唇角不由翘起,内心甜丝丝的。
“大哥,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”
姜穗宁磨蹭着走上前,冲姜母伸脱手,还很谨慎机地暴露了伤痕累累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