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渡嘲笑一声,握紧姜穗宁的手,温言安抚:“别怕,我陪着你。”
“意义就是,朕要给商渡和宁月赐婚了。”
“太医说娘娘本日吃惊过分,只怕龙胎不稳……”
商渡轻勾唇角,语气调侃:“殿下此言差矣,宁月郡主是臣未过门的老婆,如何算是外人呢?”
“姜氏,你竟敢暗害宫妃,的确罪该万死!”
太子回过甚,阴狠的眼神紧紧盯着姜穗宁,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。
顺康帝脸上不辨喜怒,抬了动手,“让他们出去。”
“姜穗宁,如果小姨腹中龙胎有甚么不测,孤必然要你百口陪葬!”
放了句狠话,太子这才甩袖分开。
因着太子失态的话语,顺康帝俄然想起了东宫之前那些被他下旨打死的年青内侍。
商渡上前一步,将姜穗宁护在本身身后,冷冷启唇:“太子殿下慎言,清楚是谨妃害人不成,反被猛虎所伤,是她咎由自取,怨不得旁人。”
“关他甚么事儿?”
姜穗宁豁出去了,“陛下要杀要剐就冲我来,但我就是死了,也不会背上莫须有的罪名!”
太子来得仓猝,还未探听到御兽苑中更多细节,闻言震惊地后退几步,“你甚么意义?”
“不可!”
他已经落空了统统,如果龙椅上那人还要带走他的穗穗,就别怪他完整做个不忠不义之人了。
他转了转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冷酷的嗓音听不出喜怒。
因而二人又折回了勤政殿,还未进门就闻声太子在内里语声激昂。
商渡毫不踌躇开口:“臣愿替郡主承担统统罪恶。”
姜穗宁受了惊吓,商渡本想先送她回家,再让莫神医来给好好查抄一下。
商渡眉心微蹙,“所为何事?”
姜穗宁也跟着跪下请罪,“宁月不知谨妃娘娘已有身孕,但……就算光阴倒流重来一次,我也不会傻乎乎被人推到老虎面前而不知抵挡。”
姜穗宁深深伏地叩首,语气决然:“求陛下看在我哥哥还算得用的份上,不要连累我的家人。”
商渡握紧拳头,低垂的眉眼中杀意翻涌。
姜穗宁吃紧打断他,眼里泛上泪花,“你另有大事……还要为国效命,如何能替我受过?”
“……是,儿臣遵旨。”
他几次打算都败在姜穗宁手中,现在又眼看她攀上商渡这棵大树,心中更加嫉恨。
“商渡!”太子更加疾言厉色,“别忘了你的身份,你竟敢向着外人说话?”
罢了,重活一次本就是白捡来的便宜,归正她已经了了宿世的恩仇,也救下了百口人,没甚么遗憾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