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渡,我们拉钩,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都要在一起,好不好?”

姜穗宁想起了阿谁梦,梦里一刀砍下平远侯府牌匾的高大身影。

韩延青坐在那儿,任凭凌雪给他上药。

沉默了一会儿,他才不甘心肠说:“如果你真的过上本身想要的糊口,那我……我会远远看着你,但愿你统统都好,安然喜乐。”

他深深看了姜穗宁一眼,转成分开。

就是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,只剩韩延青一个,她都不会转头。

他提示韩延青,“你别忘了,她当初差点害死平哥儿,是你媳妇儿口口声声说,今后不准她再返来的。”

上辈子她底子不晓得商渡的真正出身,和这位权倾朝野的督公大人仿佛也毫无交集,就连儿时那些相处过的光阴,都在日复一日的噜苏糊口中被垂垂淡忘。

韩邦皱紧眉头,“你现在是封相的外孙半子,谁敢打你?”

商渡低低骂了一句。

他的头靠在她颈窝里,声音有点闷,仿佛另有点委曲。

“会。”

“没事,我出去一趟。”

他捧着她的脸,神情哑忍,咬着牙道:“早知如此,我当初就该抢了你进府,也好过让你和阿谁家伙扯上干系,拜了六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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