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瞪他,“你,你如何如许?”
商渡黑眸眨也不眨地望着他,语气悠长,“要还你,只能是聘礼。”
溪山别院到了。
他稳稳地坐在马鞍上,侧过身来握住她的肩膀,大手又从她后背一起往下滑,停在她的腰窝处,悄悄按了一下。
她挑了半天,最后选中一套红白相间的,又把头发改梳成利落的单螺髻。
他打了个唿哨,一匹高大神俊的黑马从远处哒哒跑来,恰是商渡平时骑的那匹。
“先去换身衣裳。”
“现在就想查问我的家底?”
光这匹马的代价就不止三万两了。
“放松,不要夹这么紧,一会儿腿该抽筋了。”
谁都没有发明,走在最前面的那辆黑漆平顶马车悄悄离开了雄师队,拐向另一条进山的路。
商渡神情更加愉悦,“没错,我的都是你的。”
商渡也骑上马,和姜穗宁视野平齐,便利替她调剂姿式。
商渡只感觉面前一亮。
“送给我了?”
“一码归一码,这是你本身要送我的。”
惠风和畅,天朗气清,百雨金的小女人们都沉浸在出城踏青的欢愉中。
小时候倒是缠着大哥教过她,不过她骑了半天就嫌腿疼。
他说:“现在它是你的了。”
他一向晓得她合适穿红色,明丽又热烈,这套骑装利落又不失美好,尺寸也方才好,完美勾画出她的细腰和长腿,看起来倒真像个武将家的女人了。
想起来了。
“这是你养的马?它可真标致!”
大黑马也不甘逞强,赶紧追上,始终保持和小白马并行的节拍。
“我仿佛找到一点感受了。”
如何不管从东西南北哪个门出城,都“刚好”有他的财产?
出乎料想地,一贯对她百依百顺的商渡竟然回绝了。
他俄然感觉鼻子有点热,赶紧抬手揉了两下。
她回想着小时候学过的技能,手悄悄抖了下缰绳。
商渡已经叮咛人提早去筹办,又对姜穗宁解释了一句。
“行,行。”
“溪山别院前面连着一片草地,正合适跑马。”
姜穗宁的思路已经被带偏了,喃喃道:“你到底购置了多少个别院啊。”
“当初让你带我大哥进宫献吉祥,你竟然要了我三万两银子!”
姜穗宁欢畅地看向商渡,“能不能再快一点儿?”
商渡抱起她,悄悄往上一托一送,姜穗宁略微用了点力,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。
她大着胆量靠近,白马微微低下头,用鼻子碰了碰她的手心,玄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,显得格外和顺。
想了想又小声嘀咕:“归正你的都是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