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他揪了出来,还在撒泼:“不公允啊!你们搞了这么多花腔,成果还不让我出来费钱,是不是看不起我?啊,凭甚么这些娘们儿就能抽奖,还能中甚么大珍珠,兄弟们,你们说对不对啊!”
姜聿挽起袖子,直接从台上跳了下去,三两步奔到那男人面前,一把将他揪出来,“哎哎哎,干甚么呢,别想趁机耍地痞啊!”
“有事理,我这就回家去叫我娘子和女儿过来。”
女人有些遗憾,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架子上的胭脂珠,问姜穗宁。
韩佩芸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,“你管谁叫大姐呢?!”
边走还边聊:“早就传闻百雨金里的东西好,我还觉得是只卖给有钱人的呢。”
姜穗宁伸出三根手指,“就三天,三天以内不限次数,只要付满十两银子,便能够来抽奖一次。”
女人深吸一口气,还搓了搓手,神情非常持重地伸手出来,纠结了半天,取出一个小纸条。
抽中珍珠的是位打扮平常的妇人,手上还领着她的小女儿,闻言面露忧色,“真的吗,这真的给我了?”
姜穗宁翻开纸条,眉头微挑,有些遗憾地说:“抱愧,你只中了参与奖。下次来百雨金消耗,能够拿着凭据打折。”
一个穿戴面子,看着就很讲事理的中年男人恍然大悟。
晓得晓得,大将军的儿子,贵妃的侄子嘛,腿都让天子老爷打断了。
那地痞支吾着说不上来,“我,我没甚么想买的,但我就想出来逛逛,不可吗?进门就是客,你就该好好服侍着我!”
归正他就是眼馋阿谁抽奖的奖品,又不是非得出来买东西——再说都是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,金饰布料,他也用不着啊!
“对啊,明天赋晓得本来百雨金的掌柜这么年青,人又和蔼,我们便是不买东西,出去逛一逛也能长见地……”
韩佩芸挑事儿不成,还要眼睁睁看着那些她常日里瞧不上的“劣等人”一股脑地往百雨金里跑,气得肺都要炸了。
姜穗宁见状不由皱眉,低声道:“二哥,你带人帮手保持一下次序。”
有这三小我带了头,其他布衣女子也有样学样,号召着朋友或是邻家熟悉的姐妹,三五成群地往楼里走去。
一看要抽奖了,刚才那些筹办分开的老百姓又停下脚步。
男人们纷繁抬开端:“甚么体例?”
姜聿挥起拳头威胁,“还进门是客?我们就是不做你这类人的买卖,不然如何对得起其他客人的信赖?你滚不滚,再不滚我就报官了。”
她归去就叫上娘亲另有家里的姐妹都来尝尝,大不了就当提早买年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