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求他,不就是穿白衣裳操琴吗,我也会啊。”
百雨金一向是做女人买卖的,她就晓得,没有哪个女人会对珠宝不心动。
“前阵子我们店里出了一点小不测,不得不关门歇息了几天,现在重新开业,为了回馈支撑一向以来支撑百雨金的客人,我们特地推出了一个欣喜活动。
有人按捺不住问出来:“奖品呢?可别拿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乱来我们啊。”
台上的白衣公子还在操琴,清冷的面庞一片端肃,更加显得超脱出尘。
姜穗宁举起来转了转,海螺在日光下折射出粉色的光晕,标致极了。
一想起定珠,姜聿又蔫儿了,缩回角落自闭。
姜聿撇撇嘴,不平气地嘀咕:“黑一点如何了?这才叫男人!珠珠说她就喜好我如许的……”
姜穗宁无情回绝,“二哥,咱俩的琴技都是一派的。再说你现在的肤色……穿红色?”
她走到那两个大箱子前,翻开箱盖,内里是数个大小不一的盒子,上面还贴着分歧的序号,不晓得是甚么意义。
“三公子这扮相真是绝了。”
“这是三楼的新节目吧?”
曼娘揣着一把瓜子儿,站在台子侧边啧啧赏识着,“已经有好几位夫人打发丫环来问,如何能订到他操琴的节目了。穗宁,你真不考虑一下吗?那几位可都是情愿花大代价的。”
“天啊,如果能伴着他的琴音吃酒,的确是人间至乐……”
他这辈子就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儿……
“各位,我是百雨金的大掌柜,我姓姜。”
“夫人有所不知,此珠名为胭脂珠,是产自南边深海底一种胭脂螺体内,色彩绝对天然,因为胭脂螺也是这般的粉嫩色彩。”
姜聿共同地上前,递给姜穗宁一枚大号胭脂螺。
“好标致啊,就像三月的桃花一样,如何会有这么标致的色彩,不会是染出来的吧?”
“竟然还是粉红色的!”
曼娘一脸遗憾,仿佛看到无数银元宝长着翅膀飞了。
姜聿带着几个小厮,往台上搬了一个大号揭示架,又抬了几个箱子上来。
台下的大多是北方人士,能够一辈子也没机遇去海边,更遑论见到这般斑斓的大海螺了,一时候赞叹声此起彼伏。
本来嘴上说着只是来看看热烈的官太太们,一个个刹时面红耳赤,冲动如怀春少女,攥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终究轮到他了?姜聿立即精力满满,干劲实足地走了,出门前还嫌弃地瞪了姜瑄一眼,“小白脸,出去别说你是我弟弟。”
姜瑄也不让着他,“对对对,我不像你只会卖夫役,可谁让阿妹心疼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