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大将军刚立了军功,又是贵妃娘娘的远亲兄长,陛下如何会这般不给他面子?”
百雨金刚开业的时候买卖火爆,气得她在屋里躺了好几天。
见此景象,韩佩芸翘起的唇角都快压不下去了。
“是啊,我家那口儿是武将,一贯以齐大将军马首是瞻的。”
成果她嫁给我弟弟以后也不消停,在府里作天作地,把我母亲都气病了,我弟弟的儿子也被她害死了。
又磋磨妾室,打压妯娌,独揽侯府大权,连我这个出嫁的大姑姐都被架空得无家可回……
韩佩芸一下子就成了世人视野的核心。她心中模糊有一丝对劲,清清嗓子。
“二夫人,我们要回府吗?”
“你们——”
有人认出说话的,“孙二夫人,你这是甚么意义,甚么丢弃夫家?”
离老远就瞥见门口搭起了高台,一群年青女子正在台上载歌载舞,台下围满了被演出吸引来的百姓们。
姜聿懊丧归懊丧,但办事效力很高。
韩佩芸叹了口气,装出一副自曝家丑的委曲模样。
有人不熟谙韩佩芸,面露苍茫。
“不会吧……我看那位姜娘子气度出众,落落风雅,并不像你说的那般心机狡猾阴沉啊。”
娘家开罪,罪不及出嫁女,韩佩芸现在还是兵部尚书孙家的二儿媳。
哼,凭甚么她在孙家受气,姜穗宁却能在内里风生水起开酒楼赢利?
没过两天,都城大街冷巷就悄悄传播起了“齐大将军爱子因为招惹了百雨金,被陛下打断腿”的小道动静。
也就是我弟弟心善,见她落水主动下去救人,谁想到她这么故意机,竟然就赖上他了,非要我弟弟娶了她卖力。
见此景象,本来还口口声声说今后再不去了的那几位太太,小声嘀咕:“要不我们也畴昔看看?”
现在可算让她比及这个落井下石的机遇了!
韩佩芸话还没构造好呢,就眼看着一屋子的人走了大半,目瞪口呆。
“当初我就不承诺阿谁狐媚子嫁给我弟弟,长得标致有甚么用?一看就是个不循分的。
“但是齐至公子的腿都被打断了,万一齐大将军迁怒百雨金,暗中难堪我们的夫君该如何办?”
一名官太太问出世人最体贴的题目。
很多被自家丈夫勒令不准再去百雨金的官太太们,只能聚在其他茶馆里分享八卦。
归正只要她不难堪,持续出来交际活动,官太太们普通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,落她的面子。
她正要乘胜追击,游说那几位态度扭捏不定的太太时,包厢门被推开,一名官太太号召世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