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互相互。”
齐仲能力证封叔文不是个好东西,死不足辜,死了也是为民除害。
“是你把他扒光衣服,套进麻袋打了一顿的?”
商渡站到姜穗宁身前,仿佛是在为她撑腰,看封明德的眼神非常不善。
贵妃被当众怒斥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赶紧道臣妾不敢,退到一旁,不敢再言语。
封明德毫有害怕地迎上他的目光,“公子今后睡觉时最好睁一只眼睛,不然我孙儿叔文必然来索他的命!”
封明德和齐仲威还在相互揭露黑料,看来两家都是有备而来。
他看了齐仲威一眼,嘲笑:“齐大将军长年在外交战,怕是不清楚公子手上沾了几条性命吧?哦,不对,如果大将军不清楚,又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他扫尾呢?”
“是你教唆部下,把封叔文带出春仙阁的?”
她越说越委曲,抹着眼泪呜呜哭了起来,哭声连缀不断,完整不给封明德打岔的机遇。
“这不就结了?”顺康帝淡定的道:“你虽不杀人,可儿因你而死,不对致人灭亡,大周律上如何说的来着?”
他立即反应过来,“你,你拉拢了行刑人!”
“封明德!”
封明德:“……叔文身边的小厮都说,他底子不熟谙甚么谢蕊姬,更不消说派人去找公子的费事了。是你儿子无端挑衅惹事,害死我家叔文,必须杀人偿命!”
齐仲威:“人都被你们抢走了,还敢说和那女子没干系?那我儿脸上的伤莫非是被鬼打的吗?”
姜穗宁细心辨认着他写了甚么,俄然瞳孔一紧,又立即规复如常。
打起来,打得再清脆些!
本来如此……真是小瞧他了。
这话算是狠狠捅了顺康帝的肺管子,贵妃吓得花容失容,不敢说话,只能跪下来不断地叩首,替侄子告饶。
“陛下,臣情愿放弃此次安定西南的军功封赏,求陛下开恩,留犬子一条性命吧!”
顺康帝一拍御案,语气森严,又皱着眉头看向身边的贵妃,“另有你,不要仗着你是朕的女人,就不晓得天高地厚。性命关天,这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吗?”
“是。”
“行了,吵来吵去,甚么时候是个头?”
很快就有侍卫出去,将齐元武拖了出去。
“封相如果不信赖本督的调查成果,那就派人自行清查凶手好了。”
不过她实在是猎奇,趁着那边吵得不成开交,场上乱作一团的时候,偷偷扯了下商渡的衣袖,用只要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:“到底是谁干的?”
齐仲威听完松了口气,如果遵循不对杀人来判,那另有很多活动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