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下恭维:“还是至公子高超,不露脸,也不奉告封三少打他的是谁,让他白白挨顿打都没处说理去。”
顺康帝神采稍霁,又看向姜穗宁,“闻声了吗,朕就说贵妃为人最是公道,这些年办理后宫也是从无不对,她必然不会包庇自家人的。”
齐元武的部下很快探听到,封三在春仙阁和那边的头牌花魁寻欢作乐呢。
齐元武蒙着头脸,直奔床边,一眼就见到光溜溜的封三,乐了,“恰好,免得我还得扒你衣裳,你们快脱手!”
听她说完,顺康帝神采乌青,“去请贵妃过来。”
紧接着一条麻袋迎头盖下来,封三就被这些人直接给扛走了。
直到巷子口传来一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……
齐元武出门前还不忘在她胸前拧了一把,又拍拍她的面庞,“走了!”
贵妃冷不丁被召见,还觉得是甚么功德儿,很快就打扮得花枝招展来了勤政殿,声音甜如蜜糖,“陛下,您如何俄然想起臣妾了?”
“姜娘子?”贵妃秀眉紧蹙,不悦的道:“本宫仿佛跟你无冤无仇吧?你为何要这般歪曲本宫的侄子?”
顺康帝吓了一跳,“如何回事,谁欺负你了?快,你先起来,坐下渐渐说。梁公公,让跑堂从速做一碗甜酪来。”
封三被扛到春仙阁前面的冷巷子里,一起上麻袋里都在猖獗地挣扎。
“找的就是姓封的!”
姜穗宁却没转动,跪在地上,只是抬起了头,眼睛红红地望着顺康帝:“求陛下为臣女做主。”
顺康帝在上面也问了一句:“是啊,贵妃筹算如那边理?”
紧接着她又道:“但本日齐至公子突入百雨金,吓坏了我店里的客人,万一她们今后都不敢再来了,我的买卖可如何办啊?”
比及上了马车,他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,对劲地笑道:“真他娘的痛快!”
“滚滚滚,这有甚么纠结谁先谁后的。”
很快,姜穗宁就跟在梁公公背面走了出去。
齐元武宣泄够了,挥手喊了一声走,动员部下缓慢分开。
勤政殿内,顺康帝正在批奏折,梁公公俄然来报,“陛下,姜女史进宫求见。”
但顺康帝却听她声音不对劲,有点闷闷的,便抬手:“起来吧,赐座。”
“再有下次,小爷就废了你那没用的卵玩意儿!”
封三喝了很多酒,又困又累,反应也比平常慢,等他展开眼,就见床边围了七八个蒙脸男人,正七手八脚地往他身上缠麻绳。
顺康帝嘲笑了下,“爱妃,你大侄子当街强抢民女,这就是你们齐家的家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