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脸红挥拳:“……你想得还挺远!”

他眼神有些幽怨,“谁让你跟他说,你对韩延青还念念不忘的?”

商渡按着她亲了一大口,一本端庄地夸大:“我不虚。”

姜穗宁絮干脆叨地数落他,“你本来就才受过伤没多久,身材还虚着呢,必定是归去以后没有听我的话喝姜汤……”

但还是那句话,他成也娘舅,败也娘舅。

姜穗宁脸颊被蹭得发痒,咯咯笑着躲闪,举手告饶:“哎呀,他在我内心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,你跟一个死人计算甚么?”

姜穗宁一下子坐起来,抓着他高低打量,“你那里病了?是之前的伤口没养好,又复发了?”

姜穗宁数动手指头,“现在太子被关在东宫,正铆足了劲儿要生孩子;三皇子借着正妻有孕,大摆宴席广结朝臣,模糊有另立山头之势。再加上一个立了大功,顿时就要返来的大皇子……这下可有热烈看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姜穗宁放下心来,又拍拍他,“你要照顾好本身,不然你的仇敌就要趁虚而入了。”

姜穗宁倒是想帮商渡提早下注,可不管她如何回想宿世,也想不起最后的赢家到底是哪位皇子。

“蜜斯,您试的如何样了?有需求点窜的处所吗?”

姜穗宁:“……”

客岁商渡便是亲身去了西南督军,厥后他提早回京,但大皇子还带着主力军深切西南群山剿匪平叛,打得各大土司纷繁上书请降,为大周朝开疆辟土,扩大版图,可谓立下了不世之功。

商渡不依不饶,“那你把他从内心挪出去。”

姜穗宁瞪眼睛:“那晚我也在内里站了半天,我就没着凉啊,你还说你不虚?”

她笑得甜甜的,在他脸上用力吧唧了一大口。

“……啊?”

大皇子的娘舅,贵妃的亲哥哥齐大将军,那才是真正用兵如神的名将,大皇子这趟纯粹是跟在娘舅屁股前面捡功绩呢。

她不能老是依托所谓的“先知”才气,还是要着眼于当下,保护好身边首要的人。

商渡眉心微微蹙着,自下往上抬着眼看她,显得非常无辜又不幸,“除夕那晚……我从你家归去就着了凉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。我怕过了病气给你,以是也不敢让你晓得……”

幸亏有她之前做过的阿谁梦,能够鉴定,起码宿世商渡比她活得长。

顺康帝若真想改立大皇子为太子,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齐家。

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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