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渡望着屋顶缓缓吐了口气。
“你是商渡啊。”
商渡一刻也不舍得放开她,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的脸,“我们被追杀那晚,你在马车上,是如何给我喂药的?”
他也晓得她在用心避着他,她的小脑瓜里总有一些奇奇特怪的动机,一会儿说不想嫁人,一会儿又嚷嚷着找个上门半子。
“公然还是你最都雅,商督主……绝世容光!”
前次时候太短,没摸清楚,不如这回再试一次?
“那当然。”姜穗宁一本端庄地点头拥戴,“我这么都雅,谁会不喜好我呢?”
他俄然将她打横抱起,在耳边低语了一句,大步朝屏风前面走去。
她遗憾地扁扁嘴巴,“这么都雅的人,如何就只能看不能用了呢?”
很快就响起了细碎的呼噜声,像个吃饱喝足的小猪,露在内里的皮肤都泛着淡粉色。
姜穗宁摸到头上的簪子,正揣摩给背后的人来一下,小手就被按住,旋即耳后脖颈处覆上一抹潮湿。
商渡胸口狠恶起伏,呼吸更加沉重,他将近被她的几次无常憋疯了。
万一她摸到上面,发明真的空荡荡……那岂不是更可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