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归去好好跟姜氏讲事理,她现在是侯府嫡媳,别总胳膊肘往外拐,下次再有这类露脸出风头的功德,就该让你这个夫君去。”
都怪姜家,都怪姜氏!
姜穗宁全部身子都没进水里,舒畅地眯起眼睛,仿佛吃饱喝足的猫儿。
韩凌雪顾不上有外人在,一把抓住了韩延青的袖口。
二人还没出寿宁堂,就被一道飞奔过来的人影拦下。
蕊姬听到身后响动,赶紧放下书走了过来,柔声问:“您要喝水吗?我让小厨房备了鸡汤面,要不要来一碗垫垫肚子?”
“好,给我倒茶。”
事关前程,韩延青坐不住了,起家就要去寿宁堂。
蕊姬点头,成心替姜穗宁说话,“夫人怕您在书房无人照顾,特地叫我过来的。”
韩老夫人见蕊姬乖乖站在一旁布菜,礼节到位,神情也很和婉,不见轻浮,对劲地点点头,“不错,总算有个会服侍人的进门了。”
隔壁院子里,蕊姬一传闻韩延青喝醉了无人照顾,立即焦急起来,“我顿时就畴昔。”
韩延青收下银票,打动不已,“感谢母亲,我必然好好表示,让平远侯府规复昔日荣光。”
她慈爱地号召韩延青入坐,“你大姐已经拿了银子归去,这西城兵马批示使的位子必然是你的,你就等着过几日去衙门上任吧。”
韩延青闷闷不乐地点头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如果入宫献宝的是我,那别说甚么西城兵马批示使了,说不定陛下一欢畅,赐我一个金吾卫将军铛铛呢。”
“嗯,一个八品宣奉郎的虚职,也就能乱来一下内里老百姓,跟我们侯府还是不能比。”
蕊姬辛辛苦苦照顾他半天,他也该给她应有的脸面。
她还要帮夫人算账呢。
他冲蕊姬招手,“跟我归去。”
“三爷醒了?”
用过晚膳,韩老夫人从阁房拿出一千两银票,故作漂亮,“三郎,你过几日就要去西城兵马司报到,男人在内里走动应酬,没有银子可不可。这是我的私房钱,你拿着用吧。”
“三郎,我有话问你!”
到了寿宁堂,韩延青被桌上满目琳琅的美食珍羞震惊了。
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蕊姬在身后轻柔唤他,“三爷,那婢妾就本身归去了。”
她倚在浴桶边上,懒洋洋地开口:“派人奉告曼姨娘和蕊姨娘,三爷喝醉了,本身在书房歇着呢,她们俩谁有空就畴昔照顾一下。”
韩延青这一觉睡到了傍晚,没有昔日醉酒后的头疼欲裂,身上也是洁净清爽,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气。
她本身也在内里驰驱了一天,在娘家听姜母唠叨,回到侯府又被韩老夫人和韩佩芸追着要钱,哪另故意机去管甚么狗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