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夫人一把抢过那一叠银票,心都在滴血,“好啊,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你不为侯府筹算也就罢了,竟然还偷家里的钱!”

她拿的又不是侯府的钱,是冤大头弟妹的钱啊。

她敲了敲木盒,“归正我就给你四千两,我不管你用甚么体例,是自掏腰包补上也好,去找你公爹砍价也好……总之三郎必须坐上西城批示使的位子!”

“大姐这话说的,我娘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。”

她可不管这些银子是不是从姜家钱庄取出来的,三郎写了欠条,那这些银子就是侯府的,拿走一分一厘都是在割她的肉。

“真是五千两?”韩老夫人明显已经对女儿落空信赖了,又诘问了一遍。

韩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,“五千两的批示使,你管我要一万两?芸姐儿,你当侯府是甚么金窝银窝,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千两吗?”

但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内心想想,说出来触怒了姜氏,今后就更没体例回家骗……拿钱了。

姜家的钱不就应当给他们姓韩的花吗?不然母亲当初为甚么要和姜家攀亲?

韩佩芸身子一颤,这年初没有娘家撑腰的女人,在婆家那不就是任人捏扁揉圆的了局吗?

“就是!姜氏有钱也是她本身的银子,我们侯府是有脸面的尊朱紫家,哪有效儿媳妇嫁奁的事理?”

她伸出一只手冲韩老夫人比划着。

“如何是四千两?”韩佩芸还没反应过来,“母亲,我说的是五千两,五!”

她不成思议地捂着脸,震惊地大喊:“母亲,您打我?”

韩老夫人斜眼看她:“真是五千两?”

韩佩芸连连点头,“真的,我没骗您!”

韩佩芸看着她身上崭新的衣衫金饰,妒忌得眼红,肝火中烧,狠狠推了她一把,没好气道:“没传闻过谁家守望门寡的女儿就不再嫁的,挺大小我每天在家里白吃白喝,真当侯府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?!”

姜穗宁看热烈还不忘火上浇油,胜利挑逗起了韩老夫人的肝火。

韩老夫人神采稍霁,语气和缓了几分,“你们姐弟俩相互搀扶才气走得长远,等三郎进了西城兵马司,他也不会忘了这是你出的力。”

她拉着韩老夫人哭唧唧卖惨,“连弟妹都看出我身上穿的是客岁旧衣,您就忍心看着女儿刻苦,连出门应酬都没有新衣裳新金饰吗?”

“儿媳明白了,还是母亲会管家理事,这精打细算的本领,儿媳要多多向您学习呢。”

“打的就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偷家贼!”

就连她嫁入孙家,也是因为公公坐在兵部尚书的位子,想着今后能对侯府,对三郎有帮忙,才结了这门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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