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七俄然往前一举,“给你吃。”

成果第二天姜穗宁就来找她了。

彩秀一愣,随即有些羞恼,这不显得她很馋嘴吗?

她黑着脸推开,“我这儿另有好多没烤的,才不要你的呢。”

沈舅母把一盒子银票倔强地塞到她手里,不准她回绝。

早晨,沈舅母拿着一个小盒子进了她房间。

只是云片是在何府里被灌的哑药,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。

何夫人忙道:“措置了,那小贱蹄子不是个好东西,留在府里只会带坏了汐儿。我已经让媒婆把她远远发卖出去了。”

“湘湘姐,我要做一笔大买卖,你有没有兴趣插手我们?”

青鸾端了一碗红枣莲子羹出去,让姜穗宁先喝着,她和彩秀一起剥栗子。

青鸾摇着头,“何夫人何必还要下此毒手呢?”

这一晚何沅湘失眠了,她冥思苦想,如何能在这两个月内,尽能够多赚些银子呢?

炭盆里收回毕剥声,又有栗子被烤熟炸开了口。

何沅湘摇点头:“如果非要在嫁奁上拼个门当户对,那就是把沈家、何家都绑起来卖了也比不上啊。我家里甚么环境他们又不是不清楚,姜逸不会在乎这些的。”

“哦……”玄七被回绝,抱着栗子的模样有些无措。

姜穗宁叹了口气,她才不信云片一个小丫环手里能拿出一百两银子,这摆了然是被何夫人推出来当替罪羊的。

何夫人还不断念,追着问:“姜逸就非娶大蜜斯不成吗?这几天汐儿为了他吃不好睡不好,每天哭得短长,人都瘦一圈了。”

留何夫人站在原地,满脸震惊。

玄七脸上闪过一丝苍茫:“为甚么?她就是差点被卖进窑子啊。再说了,不是姜娘子让我守在何府内里,盯着她们吗?”

“大哥为了湘湘姐,也真是拼了,连这都被他算到了。”

何大人嘲笑了下,“他把湘儿的娘舅舅母都从蓟州接来了,人家过两天就要商讨婚期了,连我都只要旁听的份儿。你让汐儿趁早断念吧,姜逸只能是她姐夫!”

刚烤出来的栗子热乎乎甜丝丝的,彩秀的眼睛都快粘上去了。

姜穗宁饶有兴味地看着二人,仿佛想到了甚么,偷偷翘起唇角。

实在这个时候还是有点赶了,普通大户人家,攀亲的一套流程走下来,如何也要一年半载的,但谁让姜逸焦急呢?

“嫁奁是女子安身立命的底气,听话,你收着。”

姜穗宁感慨了一句,又给玄七装了一包栗子,“这几天辛苦你了,拿归去渐渐吃吧。”

她转头跟姜穗宁说:“蜜斯,您说她今后会不会在至公子面前耍丈母娘的威风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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