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剩下贵妃和淑妃还在“斗富”,谁都想获得顺康帝亲手写的那幅字,毕竟这是独一份的光荣。
姜穗宁咳咳两声,提示:“公主能够给本身留点……我传闻贵妃娘娘,淑妃娘娘的娘家都很豪阔,她们必定不会错过这个弘扬贤名的好机遇。”
莫神医先是一愣,随即大受震惊。
她一指寺人总管:“你去淑妃宫里问问她,是不是非要和本宫过不去?”
顺康帝用心瞪她:“你捅出的篓子,还想让朕去给你善后?”
很快,宫中就展开了阵容浩大的捐银活动。
顺康帝看到名单,不由发笑,“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人了,如何还这么老练。”
他整了整背上拿来装模样的竹筐,大步流星地往山下走去。
香雨瞪大了眼睛,伸手拦在何沅湘身前,“呸,哪来的老不修,还想占我家蜜斯便宜?”
她又突发奇想:“我去找父皇,就说……谁捐的银子最多,谁就能获得父皇亲手写的一幅字做犒赏!”
“虚假!”贵妃啐了一口,长长的护甲在椅子扶手上划出一道长痕,嘲笑:“你再去奉告她,本宫出一万八千两,不改了。她如果敢超越本宫,就是跟我们母子过不去。”
勤政殿内。
八公主眸子滴溜溜直转,抱着她的胳膊撒娇:“姜教员,姜女史,姜姐姐,求你了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随你下山。”
贵妃气得在本身宫里生机:“淑妃是疯了吗,她凭甚么和本宫争?三皇子只会死读书,比大皇子差远了!”
“淑妃……”
姜穗宁被她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,从速告饶,“好好好,只要陛下和德妃娘娘承诺了就行。另有,出宫以后你都得听我的,不准肆意妄为。”
八公主一脸忐忑地站鄙人方,“父皇,儿臣筹银心切,仿佛不谨慎惹了二位妃母闹冲突,要不您还是去哄哄吧?”
莫神医本来就是装的,虚虚搭着香雨的胳膊站起来,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何沅湘。
寺人总管战战兢兢去了,很快返来:“禀贵妃娘娘,淑妃娘娘说,她只是想为流民多尽一份心,并没有要和您争抢的意义……”
姜穗宁斜她一眼:“我看你就是想出宫去玩吧?”
香雨一脸担忧:“蜜斯,这老大夫行不可啊,如何神神叨叨的?”
“贵妃……”
何沅湘脚步顿住,缓缓转过身,当真又不失警戒地打量对方:“你真是大夫?可有甚么证据?”
姜穗宁给她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管他呢,归正此人确切是大夫就行了。”
八公主就像个小信鸽一样,在贵妃和淑妃的宫殿之间来回拱火(划掉)传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