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正沉浸在亲人重聚的高兴中,想也不想地点头,挽上姜母的胳膊,亲亲热热往府里走去。
姜父也微微探过身子,“宁宁,给父亲看看?”
又过了一会儿,商渡率先移开了视野,微低着头,和驾车的玄衣卫说了甚么。
为了便利照顾喝醉的姜母,姜穗宁这一晚是在正院和她一起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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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瑄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有劳商督主送我阿妹归家,本日府上备了席面,督主大人可要来饮一杯薄酒?”
早上,姜聿和姜瑄都来正院,陪母亲和mm一同用饭。
姜穗宁晓得姜瑄从小就心眼多,赶紧咽下嘴里的食品,缓慢弥补:“我只偷偷奉告你们啊——陛下感觉我像他短命的女儿,以是才对我另眼相待的。”
因而家宴就此散了席。
三个男人刹时恍然大悟。
他没有看错,商渡看姜穗宁的眼神,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,和志在必得。
他看了一眼mm如花鲜艳的面貌,心中生出危急感。
“熟啊,他们俩仿佛小时候在江南就打过交道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姜瑄不紧不慢地走到马车前,彬彬有礼地一躬身。
姜瑄心下了然。
姜穗宁点头,“晓得啦,我才不会没事儿往宫里凑呢。”
她看向门外,皱眉道:“奇特了,小莳如何还没过来?”
姜瑄认识到不对劲,“姜聿,你前次见到小莳是甚么时候?”
姜聿呼噜呼噜喝着粥,闻言抬开端,“啊?就,明天,还是前天来着?我记不清了。”
他低低说了一句:“是啊,都净身进宫了,还来招惹阿妹做甚么?”
母女俩一边说着话,一边进了大门。
“阿娘,大喜的日子你别哭呀。”
姜瑄慢条斯理地喝着汤,“就前两天。本想给你个欣喜,成果你先给了我一个大的。”
“二哥三哥,你们快点啊!”
“草民姜瑄,见过商督主。”
这家伙疯到哪儿去了,连阿姐都不要了?
“三哥你别胡思乱想啊。”
姜聿没心没肺的,“你忘了吗?就小时候住我们家隔壁,每天跟阿宁往外跑那小子。俩人明天吵架明天好的,可成心机了。”
如果他没看错,刚才阿妹从马车上跳下来时,商渡的手仿佛虚虚拦在她后腰处,像是怕她摔了。
姜瑄看向一旁的丫环,叮咛:“去把四少爷房里的人叫来问话。”
他拍了拍姜穗宁,“好了,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甚么模样?快随阿娘出来吧。”
姜瑄的眼神里带上几分兴味,用心直勾勾地盯着商渡,不避不让。
她还要好好享用她的单身富婆新糊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