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熟啊,他们俩仿佛小时候在江南就打过交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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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瑄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有劳商督主送我阿妹归家,本日府上备了席面,督主大人可要来饮一杯薄酒?”
姜聿跑过来,大咧咧地搂住孪生弟弟的脖子,勒得姜瑄直皱眉,一把推开他,“多大的人了,如何还脱手动脚的。”
他没有看错,商渡看姜穗宁的眼神,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,和志在必得。
“草民姜瑄,见过商督主。”
如果他没看错,刚才阿妹从马车上跳下来时,商渡的手仿佛虚虚拦在她后腰处,像是怕她摔了。
他看了一眼mm如花鲜艳的面貌,心中生出危急感。
他叹了口气,“我记得当时他们家只要他和一个盲眼老头,日子过得挺不轻易的,没想到他竟然净身进了宫,还混成玄衣卫头头了。”
姜聿震惊:“你这还真是,奉旨休夫啊!”
姜瑄认识到不对劲,“姜聿,你前次见到小莳是甚么时候?”
姜瑄看向一旁的丫环,叮咛:“去把四少爷房里的人叫来问话。”
这家伙疯到哪儿去了,连阿姐都不要了?
为了便利照顾喝醉的姜母,姜穗宁这一晚是在正院和她一起住的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商渡抬了动手,“我和你大哥干系不错,早就传闻姜家三郎姿仪俊美,如芝兰玉树,朗月入怀。公然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姜瑄慢条斯理地喝着汤,“就前两天。本想给你个欣喜,成果你先给了我一个大的。”
姜穗宁把圣旨给了姜父,姜聿和姜瑄也从速凑上去看。
因而家宴就此散了席。
姜穗宁正沉浸在亲人重聚的高兴中,想也不想地点头,挽上姜母的胳膊,亲亲热热往府里走去。
姜父只来得及叮咛她,“宫里没有奥妙,那些服侍陛下多年的嫔妃迟早会晓得。你切勿恃宠生娇,不然保命符也会变催命符。”
顺康帝的年纪,仿佛比父亲还大吧?
她还要好好享用她的单身富婆新糊口呢。
姜瑄悄悄挑眉,旋即笑着点头:“我如果女子,怕要被督主大人的蜜语甘言哄得晕头转向了。只是男儿立于人间,靠的不是边幅,而是手腕和才调,为人处世,自当光亮磊落,坦开阔荡,大人觉得呢?”
“老三,你刚才跟商大人嘀嘀咕咕说甚么呢?你们俩不是第一次见面吗,哪来那么多话聊?”
她看向门外,皱眉道:“奇特了,小莳如何还没过来?”
商渡略一点头,“那是天然。”
身边都是母亲的味道,家的味道,这一晚她睡得好极了。
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