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账东西,还想对她玩这些把戏?
六殿下表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拿女人宣泄出气,甚么皮鞭滴蜡戴枷锁都是家常便饭。
那股又臭又清冷的味道,实在上头。
“你不是爱玩女人吗?姑奶奶明天就让你也被玩一回!”
吱呀一声,玄七撬开后窗,身形轻巧如灵猫般悄悄落地,没有收回半点声音。
“嘿嘿,瑟瑟公然说到做到……”
这应当不是拿来骑马的吧?
姜穗宁抽鞭子抽累了,又拿起那把小巧精美的匕首,在六皇子的手臂上悄悄一划,就立即有藐小的血珠涌出。
没人那就好办了。
比及姜穗宁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,终究结束了对六皇子的“折磨”。
玄七站在中间,莫名感觉后脖颈子越来越凉。
看来商渡身边的人,对所谓的皇子皇孙也没那么尊敬嘛。
姜穗宁立马从床高低来,蹑手蹑脚走到门口,隔着门缝察看了一下,内里并没有人扼守。
六皇子?
姜穗宁噗嗤一乐,高低打量着玄七,“你不会觉得她们大费周折,就是为了把我骗过来睡午觉的吧?”
玄七必定隧道:“我点了他的昏睡穴,就算天塌下来他也醒不了,只能等我解开。”
玄七被夸得有点飘了,一口承诺下来,“没题目。”
姜穗宁给他使了个眼色,玄七判定钻进衣柜。
刚才姜穗宁跟着小丫环越走越偏僻时,他就发觉到不对劲,已经筹办脱手。
“小美人儿,宁宁,我来了……”
玄七:……越来越不懂了。
她清清嗓子,试图把玄七拉拢到本身这边,“以是我们才要给他个经验啊,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打我的主张,你说对不对?”
玄七还没反应过来,呆呆地问:“他为甚么会来这里?”
“哎,另有,你把……给我带过来。”
玄七哦了一声,把肩膀上扛着的女子先放到一边,接过麻绳,先绕过六皇子的脖子,在他胸口缠了几圈,然后又从胸肌下方绕到前面,再在手臂上缠两圈,把双手反绑到身后。
很快,她听到房门窸窸窣窣被推开的声音,六皇子跌跌撞撞走出去,脸上带着鄙陋的笑容,一步步摸到床边。
姜穗宁被带进一个空房间,放到了柔嫩的床铺上。
他忍不住要为大人的将来担忧了……
姜穗宁却点头:“我现在走了,她们的打算岂不是落空了?”
他快步蹿到床边,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取下塞子,瓶口靠近姜穗宁鼻端。
归正这百芳园伤害得很,不宜久留啊。
是姜穗宁趁着小丫环不重视,转头冲他做了个别动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