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忠仆啊，可惜你这份忠心，老夫人是看不到了。”
方小娘悄悄下定决计，归正她和姜穗宁已经上了同一条船，不管她想做甚么，她都尽量帮手就是了。
“三，四夫人有事吗？”
姜穗宁一边劈，一边漫不经心肠回她：“我的床被你睡脏了，我不想要了啊。”
方小娘后背一凉，莫名感觉她话里大有深意。
韩老夫人的棺椁还停在院中，白幡随风飘零，偶尔有纸钱未烧完的余烬飘起又落下，在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玄色陈迹。
姜穗宁听到这里，忍不住打断问：“莫非凌雪是老夫人和她表哥的私生女？”
听到开门的动静，她吃力地支撑起家子，看清来人是姜穗宁，有些惊奇。
“有。”
她瞪大了眼睛，“姜穗宁，你干甚么呢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