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出性命了啊。”
彩秀默了默，干笑两声：“蜜斯能够是抄累了……”
王妈妈眼神闪动：“我，我不晓得，您可别听了她的胡说八道啊。我看她就是发疯了，疯子的话如何能信呢？”
凌雪被掐得喘不过气，手中匕首胡乱挥了几下，刺中了王妈妈的大腿，她痛呼着倒在地上，伤口处有鲜血汨汨流淌。
商渡轻笑：“侯府里出性命了，他们百口正急着到处找你呢，你另有表情在这儿睡觉？”
只见姜穗宁正趴在窗下的长桌上呼呼大睡，中间散落着几张经文。
“你婆婆。”商渡不紧不慢，“被前任四蜜斯，现任雪姨娘的那位凌雪女人，连捅了七八刀，当场丧命。”
她转头扣问，“侯爷，现在如何办啊？”
商渡走畴昔，不客气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。
老侯爷用力敲着拐棍，又点点陆锦瑶，“快给她请大夫，肚里的孩子不能有事！”
王妈妈松了口气，又大喊：“三爷，她害死了老夫人，是您的杀母仇敌，您快快杀了她，给老夫人报仇啊。”
他双手抱臂，斜倚着窗棂，淡淡开口：“你特地选在明天躲出来，就是为了避嫌？”
她揉了揉眼睛，又打了个哈欠，声音还带着点沙哑，“这里风景好，氛围也好，好久没睡这么香了。”
王妈妈更是拖着伤腿，膝行到老侯爷面前，连连叩首，“侯爷，您要为老夫人报仇啊！”
商渡嗯了一声，走进院内，语气带了三分随便，“你家蜜斯呢？”
为首的男人行动利落地翻身上马，顺手将马鞭丢给身后的部属，大步进入。
姜穗宁一来就遭到了风虚道长的热忱接待，领着她在山上转了几圈看风景，又去灵官大帝神像前烧了香。
方小娘一愣，随即道：“她出门前没奉告我要去哪儿……”
姜穗宁又打了个哈欠，蔫蔫的嘀咕了一句：“她这战役力也不可啊……”
商渡想了想，“有个老妈子被她刺伤了大腿，另有明天刚进门的陆锦瑶，吃惊吓动了胎气，正卧床疗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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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虚道长面对这位小财神热切极了，“姜小居士，实不相瞒，我们后殿的几座神像也该换换了，灵官大帝在上，总不好厚此薄彼……”
商渡顺着她的笔尖缓缓念出，降落的嗓音有着令人安宁的力量。
彩秀指了指窗户，“蜜斯在房间里抄经呢，说是要虔诚，不准我们打搅。”
“我找姜穗宁。”
商渡勾了下唇角，满脸都写着不信赖三个字。
王妈妈发疯地扑上去，一把掐住了凌雪脖子，边打边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