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我不休妻!”
老侯爷又被噎了一下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张芙蓉面,决计抬高了声音,“夫人,让为夫好好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吧。”
大夫只好说:“三爷那边……被齐根咬断了,就是华佗活着,也有力回天啊!”
一墙之隔的院内,凌雪站在镂空花窗下,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神采惨白,如遭雷击。
姜穗宁不但涓滴不惧,反而把头抬得高高的,气度凛然,“子曰:事父母几谏。见志不从,又敬不违。”
“滚,都给我滚!”
前院书房里,韩延青正做着和姜穗宁洞房花烛的好梦。
姜穗宁行动仓促回到了阁房,气得又想摔抱枕。
“又,于礼有不孝者三,事谓阿意曲从,陷亲不义,此不孝也。”
绝育药还是下得太轻了。
韩延青大喜过望,一口一个夫人,追着姜穗宁往棠华苑去了。
“只是,她毕竟和我一起长大,又给我生过一个孩子。如果我再不给她一个名分,她就会被赶出侯府了。”
姜穗宁又拿出了她和商渡的“专属锦囊”,往内里塞了张字条,让彩秀丢到房顶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