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对。”

韩凌雪轻叹一声,“除非姜氏病了,或是犯了甚么大错。”

韩凌雪抹着眼泪,话里话外都是表示,“如果大嫂还能持续掌家就好了,大师日子都松快些。”

韩延青脑筋里不晓得在想甚么,神采还是有些冷沉,“天气已晚,四姐归去安息吧,序哥儿这里有姜氏照顾,你不必担忧。”

姜穗宁阿谁小贱人太精了然,比来每天在查账,传闻还要盘点库房……她如果再不想体例,公中的洞穴可就堵不上了。

“哼,我交给你的账目能有甚么题目?你还说不是针对我?”

在如许谨防死守下,她别说去找韩延青幽会了,就连想去翠竹斋看看序哥儿都难。

彩秀请来了侯府常用的大夫,在韩延青的眼神授意下,只说序哥儿有些积食,给开了两颗山查丸子了事。

姜穗宁只是笑笑没说话。

获得了支撑,王氏眼睛都放光了。

韩凌雪去翠竹斋,十次有八次都被拦在门外。

韩凌雪恋恋不舍地看了韩延青一眼,终究还是不甘心肠分开了。

*

翠竹斋的奴婢被姜穗宁罚过后,对待序哥儿更加上心了,特别是姜穗宁那句“放了不相干的人出去”,更让她们噤若寒蝉。

床边坐着的竟然是王氏,一脸体贴肠看着她。

“你!”

“但是母亲已经将管家钥匙交给她,不好等闲改弦更张。”

*

再醒来时,已经被送回她的房间。

韩凌雪乃至听到人群中的窃保私语,甚么“守不住”“私会”“动春情了”之类的话。

姜穗宁严肃的眼神扫视一周,缓缓开口:“服侍主子不经心,甚么人都敢往少爷院子里放,罚你们一个月月例。再有下次,全都给我去庄子上挖土。”

姜穗宁勾了下唇,起家去了外间。

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份气?眼睛一翻就晕了畴昔。

韩凌雪气得浑身颤抖,怒道:“我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嫡出蜜斯,你们不能如许对我!”

一起上,她隔三差五就翻开帘子,问三郎渴不渴,热不热,要不要上车歇一会儿。

跟着她的粗使婆子嘲笑了一声,用只要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嘟囔:“嫡出蜜斯又如何?还不是个命里克夫,嫁不出去的老女人?这侯府将来可都是三爷的,三夫人才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,我不听她听谁的?”

她和韩延青一前一后出了翠竹斋,没走两步姜穗宁俄然转头,似有些迷惑,“三爷走错路了吧,那边才是去曼娘院里的。你快去吧,别让曼娘mm等急了。”

“就是,她过分度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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