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瑶半信半疑,又补了一句,“我是不会做妾的,我必然要当延青哥哥的正室老婆!”
姜穗宁瞪大眼睛,仿佛被她的话吓住了,“这如何能够?女子出嫁从夫,讲究从一而终……我已经是韩家的媳妇,如何能做出和离再醮这等大逆不道的事?”
她掰动手指头数:“我夫君遭了陛下嫌弃,被赐了一头‘猪妾’,在都城都着名了。他本身还品德废弛,跟名义上的姐姐私通生子,后院另有无数莺莺燕燕,非常风骚……现在平远侯府的爵位也被撸了,等老侯爷百年,韩家就会完整跌落勋贵圈子,这这,实在不是一门好婚事啊。”
“真的?你可别想跟我耍把戏。”
陆锦瑶瞪着姜穗宁,不耐烦地敲敲桌子,“叫你过来,就是让你识相一点,从速自请下堂,给我和延青哥哥腾处所!”
“无媒苟合,未婚先孕,莫非你不是?”
陆锦瑶笑得卑劣,锋利的匕首离姜莳的脸只要几毫米的间隔,不住地来回划动着。
姜穗宁心都提起来了,颤声道:“陆锦瑶,你最好把刀拿稳了,你如勇敢伤到他半点,我跟你冒死。”
陆锦瑟没日没夜地抄宫规,吃的都是御膳房最低一等的炊事,连点荤腥都见不到,每天都是萝卜白菜。
陆锦瑟赶紧上前给她拍背顺气,又对姜穗宁说:“没错,我mm腹中已有骨肉,孩子等不得了,你必须从速给她腾处所!”
一个月禁足结束,她的腰围不知不觉中粗了两圈,面庞也从小瓜子脸变成了大南瓜脸。
本日一见到身材窈窕,边幅昳丽的姜穗宁,又发明六皇子的眸子子都快粘到她身上了,陆锦瑟和mm生出了一样的动机。
但陆锦瑟也只敢想想罢了,六皇子还在呢,必定不能让她脱手。
姜穗宁嘲笑,“归正我才是和韩延青拜了六合,上了族谱的正室嫡妻,你想大着肚子进门,不如现在跪下来给我敬杯茶?”
她越活力就越饿,越饿就越想吃东西,只能化悲忿为食欲,大吃特吃。
如果姜莳被毁容,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入仕了。
她磨了磨牙,对姜穗宁皮笑肉不笑,“我但是天家儿媳,享了泼天的权势繁华,这叫皇室风采。像你如许风一吹就倒的,怕不是饿死鬼投胎的吧?”
姜穗宁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“你说,我如果在他脸上来这么一下,他还能去插手科举吗?”
大周科举非常重视读书人的形象,不准有残疾,不准有面孔损毁,乃至长得都雅还会分外加印象分。
“小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