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......”沈太妃忍不住道,“顾悠是我家儿媳,此事是我点了头的。”
新帝很久以后道:“别的的女子,如果你能让她们分开,朕自是管不着的,但是两位侧妃,一名是你母族沈家人,一名曾孕育过你的子嗣,便是那孩子没有出世,也是因为旁人之过她才遭此灾害。”
怀南王顿了顿,本来他确切想给她们一些银两让她们分开的,只是如此,怕是世人要说他无情无义了。
一来他对这个孩子是不是视若亲子未知。
“怀南王,你说说,你当真是将她腹中的野种视为亲子,今后要将这怀南王府的爵位传给他?”
年底除夕,皇族李氏祭祖团聚,祭祖结束以后,族人赴庆华宫插手除夕宴。
终究也让他想到了体例,如果情愿分开之人,便赐与一笔钱银让她们分开,如果不肯分开之人,便送到田庄里。
并且怀南王的这些女子,可也不是别人逼迫着他纳返来的,是他本身到处寻美,常常出去都要带一女子返来。
像是柳侧妃这般良家出身,身份不高愿给他做妾跟着他来帝城的也不在少数,柳侧妃能做侧妃,盖因先前有孕。
只是可惜,那孩子没生下来。
“陛下,臣......”
“她如何来了?”皇后抬眼看去,也是微微有些惊奇,“虽说她与怀南王已经结婚,可我李家可不认如许的媳妇,感觉她的确是丢人现眼。”
但是怀南王定然不会说出如许的话来的。
都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,论理,顾悠便只能为怀南王的侍妾。
“王爷都同意了,将来生下来便是他的孩子,今后会将其视若亲子,他、他便是李家的孩子,血缘不能决定统统的是不是?”
“另有顾家女一事,你愿娶她为妻,那也是你本身的事,她也仅仅只是你的妻,并非怀南王府王妃,也并非我李氏之妇。”
在场的人闻言都齐刷刷地看向怀南王,如果他敢说一个‘是’字,接下来必然是有人会押着他到宗祠里,跪昭明太子的牌位跪到他死。
谢宜笑也看着怀南王,瞧见此时顾悠的转头看向他,几乎是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回皇后的话,阿悠那是王爷的老婆,与王爷乃是拜过六合的伉俪,那里是甚么不相干之人。”顾未等沈太妃怀南王回话便抢先开了口。
至于那两位侧妃,也一并送到田庄里去,也不休了她们,她们也仍旧是王府的侧妃,只是一辈子不能再回王府,只能住在田庄里。
谢宜笑方才坐下来与皇后说了几句话,便见怀南王带着顾悠一同前来赴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