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当年夫人嫁的是容国公府的门庭,廖家才准了这门亲,现在变成如许,廖家可分歧意,夫人寻了廖家做主就是了,廖家也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可她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是动他的家人,为了一己之私,想要毁了容辞的婚事,这是他不能容忍的。
“既然给脸不要脸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故而容亭搬场的时候,固然没有动廖竹音的嫁奁,但除了那些书,留下的也没甚么东西了。
“要不,我们还是先跟着畴昔吧。”另一个婢女小声道。
廖家那一家子,真的是跟搅屎棍似的,都是一群自发得是自命狷介的酸腐学子,和他们吵起来的确是本身找罪受,但总不能再让他们如许骂下去,容家还是要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