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你当我死的?当谢家是死的?[第2页/共3页]

周氏神采发红,也感觉热诚:“婆母,是儿媳给长宁侯府丢脸了,儿媳也实在是没体例。”

余下四女人顾滢本年十五,比谢宜笑小一些,本年六月及笄。

江氏闭了闭眼:“你有没有这个意义心中稀有,我不想多听,也不管你和武安侯夫人又是如何筹议的,你让谁嫁畴昔都好,府上的女人也任由你遴选,但阿娇不成。”

“拜见祖母。”

江氏缓了一会儿,将心头的那口气给泄了,这才问她:“你与武安侯夫人是如何筹议的?”

周氏派人出去约莫是半个时候,便将府上的女人都喊了返来。

“我的琴瑟啊,母亲对不起你啊,几乎让人害了你的阿娇啊!”

明镜还知心肠去外间明厅拿了小瓷碟装的蜜饯过来:“快快吃两颗蜜饯压一压嘴里的苦吧。”

她忍不住眯了眯眼,然后笑了笑,两个婢女见她笑了,也跟着笑了起来,特别是明心,笑得傻里傻气的。

这倒是个千挑万选的,何如她一个庶女,纵使有父亲心疼,但是那些权贵氏族之家也看不上她,出身太差的顾漪和许姨娘也看不上,也担搁着。

这如果遇见了甚么事情,连个抵挡的机遇都没有。

“谁让你去问她这个的?周氏,你是不是当我死的?当谢家是死的?”

传闻周氏想让谢宜笑去替嫁,那里能坐得住。

“拜见母亲(伯母)。”

想到这里,她也顾不上药汁有多苦了,吹了吹感觉温度差未几了,便一口闷了。

周氏没想到婆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,当下也有些懵,另有些委曲:

这不是想让人戳长宁侯府的脊梁骨,说儿孙不孝将老母亲赶削发门吗?

顾琴瑟又早逝,只留下谢宜笑这一个女人,江氏对她天然是万用心疼的,乃至要比顾幽还要偏疼几分。

周氏不敢再说了,只得应了一声是,然后便派人去将府上的几位女人请返来。

江氏坐在一张雕镂着灵芝的檀木圈椅上,她身穿一身黛色绣着仙鹤的圆领外衫,额上带着绣着莲斑纹的抹额,她头发已经有些斑白了,眼角也爬上了细细的皱皱纹。

阿娇是谢宜笑母亲给她取的奶名,到了现在,她父母已经不在,祖父祖母也过世了,唯有江氏还会唤她这个奶名。

周氏仓促分开了琴瑟苑,想了想又感觉不甘心,因而便回身去了老夫人江氏的寿安堂,同她说了此事,还想让江氏帮手劝说。

明心明镜见她喝了药,终因而暴露笑容来:“女人本日真好。”

“还是因为阿轩?你为了阿轩容不下她,想将她早日嫁出去?如果你容不下便早些说,我带着她出去住,免得惹了你不快,想编制作践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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