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笑挑眉:“人家很快就是王妃了。”
秦国公夫人被噎了一下,而后抬眼看她,见是她瞧着温温轻柔的,却又不卑不亢,内心叹了口气。
秦国公夫人气得心梗,但又不能拿她如何了,只得是让她们从速走了,待是人走了,又命人将她的药端上来,若不然她都要被气得吐血了。
谢宜笑大抵也晓得江氏和秦国公府恩断义绝到底是因为甚么。
谢宜笑道:“我感觉所谓长辈,是慈爱驯良的,是为底下小辈着想的,国公夫人之前待我好,我将国公夫人当作长辈孝敬,现在国公夫人再与我说我当长辈不好,还成心机吗?”
“你到底知不晓得你们在做甚么?如果与忠勇侯府攀亲,对我们秦家,于宁王府有甚么好处你知不晓得?”
天底下并不是甚么错都能谅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