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镜道:“不如便送一些补品吧,便说女民气疼至公子读书劳累,给他一些滋补的补品补补身子,恰好少夫人不是方才怀上了,也需得补一补。”
谢家那边是一片喜庆,长宁侯府也非常欢乐,江氏在寿安堂设了两桌酒菜,让府上的主子们来吃酒,当是自家人庆贺一下。
江氏感慨:“你这个丫头啊,倒是一个风趣的,你母亲给你筹办的这两个都不错。”
这独守空房的滋味她自个别会过,也晓得此中的酸楚,实在是不想她这外孙女去过如许的一辈子。
顾二爷倒是不在乎这些,有了好酒,他小酌几杯,感觉浑身高低都舒畅,而后又夸顾知轩短长,还和长宁侯敬了几杯,涓滴看不见本身的儿子神采越来越丢脸。
江氏笑眯眯地看了看两个婢女,目光落在明镜脸上好久,神采变得有些猜疑:“提及来,我像是在哪儿见过明镜这丫头似的?奇特,总感觉有些眼熟。”
“双陆啊。”江氏想了想,感慨道,“已经有十几年没玩过了,这都是小女人玩的游戏,外祖母年纪大了,早就不玩了不玩了。”
重温少女期间的游戏,仿佛是回到了阿谁无忧无虑的年事里,江氏有些欢畅,又有些感慨。
“你啊,少撒娇了,瞧这脸白的,好好地将身子养好,外祖母就最欢畅了。”江氏见她这几日身子开端好了,又情愿治病,不再想着顾知轩,心中松了口气。
“奴婢这就去筹办。”
明镜顿了一下,然后问她:“那二公子那边呢?”
她伸手抱着江氏的手臂撒娇:“外祖母,您待我最好了。”
谢宜笑道:“可不是,外祖母经常能看到,天然是眼熟了。”
她是不肯意将谢宜笑嫁给顾知轩的,顾知轩心中没有她,周氏心中也计算她无父无母,便是她在的时候还能护着她,但是她年纪渐大,还能护着她几年。
明镜笑道:“老夫人天然是眼熟奴婢了,奴婢每天跟在女人身边,老夫人天然是能经常见到,天然是眼熟了。”
江氏被她哄得直乐,便同她一起玩了起来。
谢宜笑想想也是,因而便道:“那就送些补品吧,辛苦你去挑一挑,代我走一趟。”
办完宴席又过了两日,江氏便要带着家中的女眷去云中寺祈福小住几日,连同业将要结婚的顾湘也跟着一起去,说是归正婚嫁的东西先前都筹办好了,让她去拜拜佛祖,求得平生美满。
“那便都不送了,大舅母大表哥估计也不想收我的礼,就筹办一份,你亲身送去谢家。”